一些財物倒還罷了,現在是偷女學生的內衣褲,那就不是小偷這麼簡單了,而是變態色魔了。
翁貝茹和尹晗也都是女人,想想有人背地做這種事,都覺得噁心和恐怖。
楊然一聽說是偷學生妹的內衣褲,先是一陣震怒,天生的正義感油然而生,不過平復下來後,立刻心頭一動。
“之前在春風路一帶也有一個內衣大盜!一直也沒抓獲!”楊然這時道,“不知道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原來是個慣犯啊!”柳下惠這時也憤憤的道,“這種社會的人渣,人類的蛀蟲,就應該抓著一個斃一個!”
“你不在醫務室待著!”楊然聽到柳下惠說話,這才看了一眼他,問道,“跑游泳館來做什麼?”
“那楊大警官不在醫院病床上躺著,又跑這裡來做什麼?”柳下惠立刻反問楊然道。
“我早已經痊癒了,還呆在醫院做什麼?”楊然立刻道,“你當我是你麼?”
“向來痊不痊癒都是醫生說了算,什麼時候輪到病人說了算了?”柳下惠這時笑道:
“你雖然沒什麼大礙了,但是畢竟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排清,最好的方法就是靜養,如果你在這期間做了一些劇烈運動,加快體內毒素的執行,只怕到時候吃虧的是你哦!”
“你這個庸醫懂什麼?”楊然這時冷笑一聲,“我出院前已經詢問過醫生了,我早就沒事了,你別裝的你很懂的樣子,本姑娘可不是嚇大的!”
“看得出來!的確不是嚇大的!”柳下惠這時看了一眼楊然胸口的哆啦A夢頭像,立刻點了點頭,“是撐大的!”
“什麼撐大的?”楊然一臉不解地看著柳下惠,卻見柳下惠盯著自己胸口看,立刻叫罵道,“流氓!”
楊然不知道她是被柳下惠救活的,但是翁貝茹知道,她聽柳下惠那麼一說,心中有些擔心。
翁貝茹走到柳下惠面前,低聲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我說的哪些?”柳下惠詫異道,“撐大的麼?你自己看就知道了啊!”
“我是說然然的病啦!”翁貝茹這時立刻白了一眼柳下惠道,“現在出院還不行麼?”
“哦,這事啊!”柳下惠點了點頭道,“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應該比我清楚楊警官的性格,你看她是靜的下來的人麼?”
翁貝茹聽完這話,立刻對楊然道,“然然,你還是回醫院吧,這裡的案子,我看還是報警,交給警方處理吧!”
“這個庸醫嚇唬你呢,你也信?”楊然聽到了柳下惠和翁貝茹的對話,這時立刻對翁貝茹道,“況且我就是警察,報什麼警?校警也是有正規編制的警務人員,只是駐守在學校而已!”
女學生們聽楊然這麼一說,立刻上前對楊然訴冤,對楊志軒、鍾彬有些事還不方便說,雖然他們是師長,但是畢竟是男人。
楊然一聽女學生們眾說紛紜,一個個情緒激動,頓時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立刻和長輩一樣,清了清喉嚨,讓女學生們一個一個說。
楊然聽完女學生們的訴說,又聽楊志軒和鍾彬分別說了他們瞭解的情況,立刻右手放到胸前,左手託在頭胳膊上,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
“楊警官,現在我們懷疑就是校內的人乾的!”鍾彬這時立刻對楊然道,“而且我懷疑作案的人可能現在就在游泳館裡!”
“哦?”楊然眉頭一挑,見鍾彬時不時的看向柳下惠,立刻也看向柳下惠,心中頓時一動。
楊然之前在春風路曾經抓過柳下惠一次,那時候自己就懷疑過柳下惠可能就是一直沒抓到的內衣大盜,不過後來被趙丹鳳的律師陳煦給保釋走了。
不過現在學校的鐘彬鍾主任也懷疑上柳下惠了,看來自己上次的直覺並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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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根據多方的證詞,也顯示出不可能是外面的人進學校犯案的,那麼翻案的就極可能是學校的人。
事實上也是這麼巧,兩次柳下惠都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真的會這麼巧合?
柳下惠這時見不止鍾彬,就連楊然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他們在懷疑什麼,立刻摸著腦袋,“看著我做什麼?”
“剛才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有什麼時間證人?”楊然這時一連問了柳下惠三個問題,每問一個問題就上前一步。
“你問這些是什麼意思?”柳下惠一連退後了三步,雙手護在胸前,好像一副要被楊然強。暴的樣子。
“你說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