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臂彎裡,說道:“那麼咱倆回去吧,親愛的,那樣更逗樂子。”
儘管讓娜當侯爵的情婦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但是她仍然不知道侯爵極其討厭出風頭,特別是牽涉到他本人的時候。
他們走到大門口時,僕役們趕忙把侯爵的紅襯裡晚斗篷坡在他肩上,把他的高禮帽、手套和手杖遞給他,其他傭人找到了讓娜的鑲貂皮的斗篷,這與她的長袍是配套穿的。
僕役們在忙這些事時,侯爵站著沒有動。門外手執火炬的管事喝道:“薩雷侯爵先生的車”,這時,他才開始朝門口走去。
讓娜跟在他後邊,搖搖晃晃,象是站不穩似的。
侯爵僵硬的嘴唇閉成了一條細線,他已打定主意不同讓娜保持接觸了,雖然她不失為一名可人兒。
和侯爵相好之前,讓娜原本是莫內爾公爵的情婦。前者好不容易才把她從公爵手中奪了過來。而公爵此人醋心極重,對這件事始終不能釋懷。
然而,歷經情海浮沉的這位侯爵,終於有朝一日大徹大悟:原來從遠處乍看是流光溢彩,動人心絃之物,近觀卻只是一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破爛玩意。
他扶著讓娜上了馬車,馬剛一邁步,那女人就猛地向他懷裡撲了過來。
“親愛的,現在終於只剩你我單獨在一起了。”
她忸怩作態,侯爵心裡明白,她有點擔心侯爵顯然玩得不開心。
她此刻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關係到此結束,侯爵知道,如果他現在就說出來,那麼肯定會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大哭大鬧全上來了,而侯爵怕的就是這個。
別的男人要是把相好的蹬了,太論她們是屬於公開的還是半公開的,他們都處理得個淨利索、不費唇舌。
但是對於侯爵來說,情況就不同了,他打心眼兒裡明白,這些女人不僅從此斷了財源,再說畢竟在感情上對他的確動了真格的。
人們都知道,特別是在法國,如果一個專業情婦受到一個男子的保護,這個男人就得大把賞給她錢,而她則一心一意跟他,對他百般體貼百依百順。
一旦男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