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的姿勢,正好方便他以這種殘忍的手法對付自己。
「別……好痛——」她開始扭動身子,無辜又委屈,淚水混合著臉上的碎汗,形成一股汗溼的淫味兒。
他更是以蠻橫的姿態猛地撐開她的幽|穴,疼得她渾身不斷髮出痙攣與抖顫,呻吟不斷。
「不!」她倒抽口氣,私|處因排斥而猛地一縮。
「敞開點兒。」他誘哄著,卻也感受到她那兒緊實的吸附力,下腹竟產生債張的痛楚。
「啊……別……」娃娃無聲的淌下淚。
端木煜起眼,佯裝沒看見她的淚水,憤而將她的下肢大開,目光含著嘲弄地鎖定她臀間縮放誘人的小口子,與那兩片紅豔的瓣花。
「爹……救我——」娃娃嚇壞了。這個男人簡直是禽獸!
「再叫啊,這裡沒有你爹,沒有任何人,能救你解脫這種痛楚的只有我。」他邪佞地笑道,俊逸的五官產生許多情慾陰影。
他倏然將另一隻手搗進她被他惡易撐開的花徑中,卻也在同時訝然愣住!
端木煜臉上出現狂喜,因為他的指尖明顯碰觸到裡頭有片薄膜。
她沒說謊,她仍是個處子!
「求求您放了我……好痛,真的好痛……」娃娃的身子像被什么擊中般,臉上出現了難掩的痛楚。
端木煜立即放輕動作,一抹柔笑綻放在唇際。「是我不對,我會輕一點兒。」
原以為她早有過經驗,所以他並未體諒她的青澀,如今既已證實,他沒道理再對她這般粗暴。
「能不能不要?」感受他的手指不再強行進入她,娃娃因疼痛消逸,已明顯地鬆了口氣。
他搖搖頭,深沉的眸子有著奇詭的光芒。「我要讓你一嘗歡快,以後你就不會再畏懼陰陽交融的快意。」
「什么?」
就在她一臉怔茫之際,他已完全退出手指,改以愛撫的頻率觸碰她藏在幽叢中的小核兒,粗糙的手指煽情地搓動它,恣意地調戲嬌嫩的小東西。
「啊——」
娃娃四肢僵直繃緊,發現他的折磨居然帶給她一股抵擋不了的感覺。酸痠麻麻的痛楚直在她小腹竄燒,被他的手凌虐過的地方都是如此燙人!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
原本乾澀得讓他進不去的甬道突地變得滑膩多汁,端木煜知道她已經開始喜歡這種遊戲。
「嗯……」她閉上眼承受著,呼吸淺促。
他低嗄嘶笑,又插進她溫熱的花門,讓她的蜜液沾溼他的手,只為讓她得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啊呀呀——」
隨著他手勁的加速加重,淫狎地玩弄著那收縮的|穴徑,娃娃已忍不住地抬高臀,隨著|乳波的聳動,終於在一聲激狂的吶喊中,發洩出她首次的高潮吟歎……
☆★天長地久的蹤跡
端木煜以他向來引為自傲的自制力,強迫自己停止要了娃娃的衝動。
第一次,他會為體諒一個女人的初夜而壓抑自己,而且是壓抑得這般痛苦!但他也深信,這輩子他是不會再放她走了。
撫摸她絲滑般的發,與汗涔涔的嬌胴,光這觸感竟也會輕而易舉地刺激他的感官與慾望。如今他已不得不承認這女子有著對他不同於其它女人的影響力。
「我……我想回家……」娃娃哽咽不已。走動江湖多年,她知道這位大世子要的只是她的身體,如今既已達成目的,他應會放她回家吧。
「為什么?」他起眼,聲音持平,可是心思奔騰不已。
「你已經得到想要的,失去清白的我已不再有價值。」她好想哭啊!守了多年的身子,居然毀在一夕!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怨他,提及離開反而心底有一角緊緊擰住,困惑煩鬱得讓她難受。
常聽人說,神女無情……那檀郎有心嗎?
況且是個位居高爵,可號令千萬的男人……
不,她不敢想,更不該作這種綺夢!
終歸她是屬於低下的小老百姓,而且是個讓人看不起的戲子,怎敢有這種非分之想。
「你錯了,這只是前戲,我尚未徹底要了你,你還不能走。」
端木煜以粗獷的身軀欺近她,挑達地玩味她青澀又帶紅火的小臉兒,將其專屬的男人味兒送入她的鼻息。
「啊?」她赫然愣住,為他話中的殘酷所不解。
他尚未徹底要了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還嫌不夠,已打算完完全全毀了她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