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何雲松在小青會總部安排了晚宴,大約一百多臺的酒席佈置在院子裡,這一天天氣晴朗,明月高懸天際,星星遍佈天河,明亮異常,縱然沒有星月慷慨地放亮,院子的燈光也是足夠讓每一個角落都亮若晴日。
莫銘接了林媛兒、慕容戀和君倩倩到這裡吃晚飯,很多在美洲的“義魂”兄弟讚不絕口,鱷魚看到林媛兒三人各個容貌絕佳,也是讚不絕口,自認當初交往過的女人不如,弄得莫銘笑得有些得意忘形。
想當初剛認識不久的時候,鱷魚左擁右抱全是女人,常常挖苦莫銘找不到好女人,這下可好,鱷魚孤家寡人一個了,莫銘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當然,這所謂的挖苦,也只是朋友間的玩笑話,鱷魚知道莫銘曾經愛過清濛,因此,他也是想要刺激一下莫銘,早日有新的開始。
鱷魚與巨蟒是親生兄弟,可是他一直閉口不提,笑臉迎人,也不懂得是不是故作堅強,讓眼淚藏在心裡,莫銘對他的心態很擔憂,多次想詢問他的真實感受,可又怕揭開鱷魚的傷疤,畢竟他們這些人裡邊,恐怕鱷魚與巨蟒的感情最深了。
最親的兄弟死在自己的眼前,鱷魚肯定是很痛苦的,只是他用男人的堅強去掩飾著,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心裡的苦。不過,芙夕帶著傅清芸的到來,倒是證實莫銘的擔憂是多餘了。
“莫銘,你丫的就是討打,巨蟒的死,你已經知道了,卻是不告訴我,你什麼意思?怕老孃哭鼻子嗎!”芙夕一來到這裡就開始興師問罪了,弄得莫銘很是鬱悶。
莫銘鬱悶地苦笑著,道:“不是,這巨蟒的事情誰告訴你的?”
“你還不打算讓我知道是吧!你打算瞞我多久啊!”芙夕的臉蛋堆滿了怒氣,一個勁地推著莫銘,一推再推,弄得莫銘只能一直尷尬的笑著說不是。
“芙夕,好了,老大也是為了你好。”鱷魚笑呵呵地走了過來,攔下芙夕,對莫銘笑道:“嘿嘿,老大,事情是我告訴芙夕的,你對我們的關心,我們都清楚呢,巨蟒的死我很遺憾,可是殺死他的暗秩序這幫狗雜碎不死,我是不會哭的!”
“嗯,鱷魚,你能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巨蟒以及死去兄弟的仇,我們一定要向暗秩序一一討回來!”莫銘見鱷魚和芙夕能夠看開,心裡的心結也就放開了,起碼他不必再去想如何安撫兩人了。
“對,幹掉他孃的暗秩序!”院子裡的兄弟們都聽到了莫銘的話,齊齊大叫道。
這個時候,毒癲摟著現任女友落夕微走了進來,嘿嘿笑道:“老鱷,瞧瞧老子的女朋友,正宗的美女,你特麼還算識相,沒有帶你所謂的洋妞女友回來,要不然,準保氣死你!”
鱷魚上下打量了一眼落夕微,發現落夕微身材不錯,氣質也好,比他那些放蕩的洋妞確實好多了,附近毒癲壞笑道:“毒罐子,真有你的,你兒子的食堂不錯啊!”
“那是……”毒癲得意道。
“你說什麼呢!”落夕微不滿地瞪了毒癲一眼,用手肘輕輕捅了他一下。
毒癲瞪回了落夕微一眼,摟緊了落夕微,輕聲在她耳邊說了句:“這裡都是我的兄弟們,給我個面子,今晚乖乖的聽話,以後全聽你的。”
“這可是你說的!”落夕微笑容燦爛,用手指指著毒癲說道,毒癲只能無奈地笑了笑,抓著落夕微的手指,點頭道:“行啊,我說的,不騙你!”
鱷魚皺著眉頭道:“毒罐子,你小子咬耳朵做什麼,不厚道啊,什麼你說的,我說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你倒是給我說說!”
“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少管!”毒癲不耐煩的說道,這怕女朋友的事情可不能跟鱷魚說,要不然,這男人的尊嚴可就沒有了。
唇語這東西,莫銘可是懂的,剛才毒癲與落夕微的話,他是一字不差都清楚了,當即笑哈哈道:“毒罐子,別忘了我可是會唇語的,剛才你的悄悄話,我可是聽見了。”
聽了莫銘的話,毒癲急忙撲了過來,拐著莫銘的脖子,警告道:“老大,拆臺就不是兄弟!”
“不說可以,有什麼好處?”莫銘樂道。
毒癲狠狠翻了個白眼,道:“我去,說錢吧,我又不夠你多,說實力吧,我真不如你,說……我靠,反正說什麼都不如你,這特麼能給你什麼好處!”
“行,就衝你這老實話,我就不拆穿你老底了。”莫銘嘿嘿笑道,兄弟間開開玩笑還是可以的,要是真撕破了臉開玩笑,那可就真傷感情了。
“去你的!”毒癲狠狠拍了一巴掌在莫銘的胸口上,隨即摟著落夕微就朝慕容戀等女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