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流風那邊成功的吸引住洪幫虎堂和獅堂的火力,毒癲那邊也總算是成功的逃脫了。
這一戰可謂是可歌可泣的。
洪幫死傷上千人,而莫銘這邊人不過死了十多個人,這不管怎麼算,莫銘這邊都是賺到了。
殷九聽說一夜的戰局後,氣得渾身發抖,本來他是打算問罪黑虎的,可看到黑虎也傷的不輕,就忍住不語。
畢竟黑虎是虎堂的堂主,在洪幫的地位不及他殷九,但起碼還是有點身份的,這貿貿然就動黑虎,很容易讓洪幫的根基不穩的,更何況近年來黑虎對他也算是忠心耿耿,縱然再動氣,殷九也只能咬咬牙,不追問黑虎的過失了。
黑虎確實傷的不輕,先是腰部讓流風劃了一道口子,緊接著就是肩膀和雙腿中槍,他根本無法走動,還是幾個洪幫小弟幫他扛去醫院的。
去到洪幫建立的私家醫院的時候,黑虎血淋淋的像個血人,嚇得年輕的護士愣是不敢下手取出子彈,最後還是有經驗的老醫生出手,那鑲入黑虎身體的三顆子彈這才被取了出來。
醫生告訴黑虎,三顆子彈使得他傷筋動骨,沒有半年時間,千萬不能夠做劇烈的運動,包括床事。這要是不多加註意的話,等到老年癱瘓的機率會很大。
不做劇烈運動這倒是沒什麼事情,可是這包括不能行床事,黑虎對流風等人的怨恨就更大了,恨得牙齒就沒有一刻停下來過,好像流風等人就在他老虎的口中一般。
莫銘掩護流風等人離開以後,並沒有回去賓館,經過昨晚的事情,洪幫肯定會加強對三盤市的搜查,這種時候三盤市肯定是不安全的,因此,莫銘等人早就撤出了三盤市,去到了一個早就包下來的度假村避一避風頭。
昨晚的動靜鬧得很大,就算殷九是洪幫的老大,也被請回警察廳問話。
只是警察辦案也是講究證據的,殷九死不承認,推手下出來頂罪,他們也無可奈何,例行公事地問了殷九一遍話就放了出來。
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容易就過去,爆炸案在前,火拼案在後,無論是那件事情,都是華夏改革以來前所未有的,最頂級的領導怒不可揭,一邊極力壓制輿論的壓力,一邊勒令三盤市的機關必須儘快解決這件事情,要不然,全部洗牌,換一批更有能力的上任。
所謂一頭壓一頭,上頭不給黎慧好臉色,黎慧自然不會給下面的人好臉色,當天晚上就打電話訓斥**濤不調動警力去阻止火拼案。
其實**濤有點冤枉,不是他不調動警力去阻止火拼案,而是當時洪幫的成員出來搗亂的太多了,就算呼叫三盤市所有的警力出來做事情,那也是遠遠不夠的,他真的顧及不暇,等到他解決完一個地方鬧事的洪幫人員的時候,那邊早就完事了。
黎慧可不管**濤有什麼苦衷,很嚴肅地告訴他,這件事一定要儘快處理,擒賊先擒王,抓洪幫的小人物可是無法平息上頭的怒氣的,畢竟要趕緊對殷九下手。
**濤沒有選擇的機會,只能再三保證,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他甘願辭職處罰。
“義魂”組織全體成員撤回度假村的時候,立刻就在度假村設定了暗哨,並且把買來的火器分發了下去,一旦洪幫的人敢來偷襲,直接火器伺候!
經過一晚上的忙碌,那些受傷的兄弟都被安排下去修養了,莫銘找來了流風、毒癲和鱷魚這幾個組織的頂樑柱開了個小會議。
“老大,我就想不通了,這火器買回來了,昨晚為什麼你就不給我們用呢?”鱷魚越想越鬱悶,語氣略帶不滿意道:“這昨晚要是帶上了火器,我們還用擔心洪幫那幫雜碎的支援?只要彈藥充足,他們來多少,我們招收不誤,何必死了那麼多的兄弟呢?”
“鱷魚,你這急脾氣該改改了,你說話的語氣有點不對勁。”流風微微笑道:“老大的為人難道你鱷魚還不清楚嗎?他不讓帶火器出去,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走我們這條路的,早就做好準備,那些死去的兄弟九泉之下,不會有任何責備的。”
毒癲板著臉道:“鱷魚,這點我也要好好批評你了,別用那種語氣跟老大說話,你以為死了兄弟,老大的心裡就會好受嗎?”
“我……我這不是脾氣急了點,一時間說話不經大腦了嘛,我的錯,我的錯,希望老大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忍心看到兄弟們就那麼死了。”鱷魚意識到自己說話有點衝動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莫銘一眼,又立馬轉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要追究誰對誰錯了,我昨晚沒有讓你們帶火器出去,主要是怕耽誤後面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