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爬到我的身體上。天啊,我上了天堂。外面有人敲門,是牧師,“弗蘭克你在裡面嗎?”弗瑞達把一根手指豎在唇邊,她的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啦。“弗蘭克你在裡面嗎?”啊,神父,你就不能自己去轉轉嗎?啊,上帝,啊,特麗莎,你看我在幹什麼?就算教皇親自來敲門,就算紅衣主教團在窗戶上圍觀,我也照樣不尿他們。她癱倒在我的身上,說我太棒了,問我是否考慮過在普吉普賽定居。
弗瑞達告訴牧師,去了洗手間後,我有點頭暈,這在旅途上是經常的事,何況我又喝了“萊茵黃金”這種沒喝過的啤酒,她相信愛爾蘭沒有這種酒。我看出牧師並不相信她的話,我的臉止不住地發燒。他已經記下我母親的姓名和住址,我很怕他會給她寫信,說你的好兒子在普吉普賽的一間臥室裡,同一個女人胡鬧著度過來美國的第一夜,這個女人的丈夫曾參加過二戰,現在在外面打鹿,放鬆自己。對那些曾為國效力的男人們來說,這可不大公平啊。
大副和通訊官參觀完房子和花園回來了,他們都不看牧師。這些女人說我們一定是餓了,便進了廚房。我們都在起居室裡坐著,一言不發,聽著那些女人在廚房裡嘀嘀咕咕,哈哈大笑。牧師再次對我耳語:壞女人,壞女人,罪惡的時刻。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些壞女人把三明治端出來,又倒了些啤酒。等我們都吃完,她們放上了弗蘭克。西納塔的唱片,問我們有沒有人想跳上一曲。沒有人搭碴兒,有牧師在場,誰敢主動起身與這些壞女人跳舞呢。於是,這幾個女人一起跳起來,邊跳邊笑,好像她們都有個小秘密似的。蒂姆。鮑伊爾喝了威士忌,躺在角落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