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的降臨了嗎?而在那之前,除了assassin之外,就沒有任何其餘英靈降臨了的資訊嗎?”
遠坂時臣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微微的低下頭,將現在的情況總結了一下,對於那個被他無比重視的魔術師,遠坂家的家主是抱著最大警惕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肯奈德玩弄於鼓掌之中雖然讓他憋足了火氣,卻也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他的能力。
“是的,在昨晚之後,caster的存在都可以進行確認了,而其餘的五個職介都還是處於空位的狀態。”
有些蒼老的聲音從歲數已經不小的老神父口中傳了出來,而聽見他的話之後,遠坂時臣就稍微的點點頭,他很清楚,面前的這位老者是值得信賴的人,也就暫時的把心裡的一些糾結放開了,但一些憂慮仍舊是殘存在心中,這時候,一直保持著冷靜的言峰出聲了。
“老師可還記得,在一年之前的時候,肯奈德曾經活動的地方是在圓藏山,說不定他也是藉助著大聖盃在那裡的這一問題,做出了什麼暫時性的掩蓋,畢竟即使是我們用以監督的器具也是透過與那裡的連線發揮的效力。”
言峰的推測是非常可觀的,而這就像是提供給了遠坂時臣靈感一樣,在瞬間使得這個魔術師產生了某種他無比相信的猜想,然後笑了起來,算是把他心裡的一些擔憂消除了。
“我明白肯奈德是怎麼辦到的了,不過,現在既然已經暴露了也就不需要擔心這種未知的情況了,而其餘的servant毫無疑問的,不可能採取那樣的手段來進行隱藏!”
遠坂時臣露出微笑,自信滿滿的做出了判斷,然後在言峰父子有些不解的目光中,開始笑了起來,帶著某種嘲弄,以及一種勢在必得的信心。
“不過,以防夜長夢多,今晚上,我就會召喚從者,有了這件聖遺物,只要能夠召喚出來那一位,再加上assassin,那麼,這次聖盃戰爭的勝利就已經握入手中了!為了避免那個該死的傢伙在這種時候,來這裡搗亂,綺禮,只能麻煩你今晚上就和assassin一同留在此地了!”
遠坂時臣藉著心裡產生的那分興奮,繼續對接下來的事情進行著安排,對言峰做出了吩咐,但從他的安排卻也看得出,在這種時候,他仍然是保持著理智的,至少,對於那個宿敵,他的理智是長久的。
“我明白了,老師,那麼,我會讓assassin在護送了夫人和凜之後,回到遠坂邸的,但這種時候,將您的妻女送出去,真的好嗎?”言峰點點頭做出了回應,同時毫無起伏的對遠坂時臣做出了反問。
“現在,冬木才是真正危險的地方,將她們送到禪城家反而會更為安全,而且,對於魔術師來說,去襲擊在冬木之外的她們也是毫無意義的,唯一的危險也只會是這一段的路途而已。”
遠坂時臣閉上眼睛,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之後,才緩緩地睜眼,神情嚴肅的說著,眸子中透著一股堅定,卻又並不像是那種如他所說的魔術師的無情,而是另一種複雜、卻又明瞭的神色,堅定中帶著一分深情,透著傲骨與韌性……
……
保持著端坐的姿勢,身上依舊是那一身作為英靈時固有的概念裝飾,櫻在等待著,即使是並不怎麼想要等待,卻也仍然在等待著,雖然作為表面上的敵人,並不能顯露出身影,但是,作為assassin的她要悄無聲息、不被人發現的進行暗中保護,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蒼白色的,不是那種讓恩感到純淨的白,而是一種讓人感到憐惜與悲傷的白色,這樣色澤的頭髮就那樣靜靜的垂在身上,觸及到了沙發的靠背,櫻睜開了眼睛,然後走出了這個房間,望見了有些吃力的提著一個大箱子的凜。
才差不多是六歲的年齡,無論怎麼看都顯得有些過於年幼了,但那種彷彿血脈傳承的成熟卻讓這個女孩變得有些特別,真要概括的話,大概更趨向於一種執拗的可愛,尤其是此刻提著和她整個人差不多的箱子時更讓這種感覺明瞭許多。
“……”
對視著,沒有任何一方主動的出聲打破這份沉默,櫻是不打算說話,也沒有什麼需要說出來的話,而凜的話,則是想要說些什麼,卻根本不知道怎樣開口,這也就導致了現在這短暫的僵持。
抬起手,直接的握住了箱子的提手,看起來輕而易舉的就將對於小女孩來說有些沉的箱子提了起來,而凜也非常自然的把箱子鬆了開來,當鬆開之後,她才意識到自發生了一些什麼。
“其實,我可以提的過去的……”
沒有任何的停留,櫻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