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也沒什麼太大難度。”
櫻搖了搖頭,平靜的說出了讓醐孫有些驚訝的話,同時有的還有一份自心底產生的恐懼,不由得嚥了口口水,深深的將腦袋叩拜下去。
“但這不是你的責任,而是不可抗力,你已經比我的預期做的好多了,今後還請你在適當時機繼續為戴國效力吧,從中獲得的屬於你的那部分利益,就當做是不能將你的一些作為公諸於眾的報償好了,但希望你記得一點,凡事都有著一個度,在那個度以內是被讚揚的,而超出的話,只能招致災禍。”
在聽見櫻並沒有想要追究他責任反而是還對他有所讚揚時,醐孫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然後就是一份高興,當聽見櫻最後一句又像是忠告,又像是警告一般的聲音後,他也不由得愣住了片刻,然後,閉上眼睛,發自內心的跪拜下來。
“臣下定當謹記主上教誨!”
“然後還有就是,我為你安排了一個職務,這薛縣的縣令正好空缺,就由你擔任吧,青州的州候那裡我已經說過了,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讓花影或是地官長他們用正規的渠道通知你的,雖然現在你就算出現也沒什麼關係,但還是儘量不要碰上驍宗他們為好。”
櫻對著醐孫平靜的說著,而醐孫則是一一應是,因為這位女王給予他的東西在經歷過前幾年困苦的醐孫看來,已經超過他的想象了,但當櫻說道驍宗時,他卻微微一愣,帶著些恨意與狠戾,已經一份希望報答的心情。
本來的話,當初能在驍宗、霜元的彈劾與合理的追捕中能活下來就讓他對這位女王有些感激,而不再是痛恨了,當他的斷臂被奇蹟般接好後,就更是如此,雖然對方說的很明確,只是需要他辦事,但這份氣度與恩情已經足以讓他暫且回報以一定的忠誠了,再加上個人的私怨,也使得醐孫對著櫻開口了。
“雖然的確也有著臣下和乍驍宗的個人恩怨在其中,但從屬下以前曾獲得過一些訊息,主上大恩,我無以為報,只得儘量將我所知告於主上!”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和決斷,醐孫對著櫻說道,但……
“你是指當年那場由阿選引導的宮變吧。”平和的語氣卻讓醐孫異常的驚訝,他抬起頭,看見櫻那從未改變過的神態,不由有些駭然,彷彿一切都在這位王的掌握之中一樣。
“您原來知道嗎?!那麼為什麼……”醐孫睜大了眼睛,微微抬起頭,不由得問出口來,只是當看見櫻時,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告了聲罪,再次的跪伏下去。
“其實,當年那場變故也勉強算是我和驍宗的約定一部分吧,而結局你也看見了,對正賴的處理那麼含糊,就是我的一份警告,這樣你明白了嗎?”櫻用帶著一股壓迫和警示的語氣對著醐孫說道,而這個大漢,在這時候卻是腦門上掛出了一些汗滴,很緊張的樣子。
“臣下明白了該怎麼做了,若您之後還有什麼要求請儘量吩咐,臣下必定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醐孫將額頭抵在了地上,對著櫻說道,已經懂得察言觀色的他當然看得出來這位王似乎沒有打算再和他說下去的樣子,所以非常自覺的,醐孫對著櫻甚是堅定的說道。
櫻隨意的看了醐孫一眼,不知道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然後,沒有遲疑的,櫻的身影就和出現在這裡的情況一樣,失去了人的形態,化為了一團陰影,縮入到地上,緩緩的散開了,沒有再留下半分的痕跡。
而醐孫雖然已經見識過這樣的情況很多次了,卻仍然感覺到有些驚悚,除了感嘆一下那傳說中的妖魔饕餮的奇異外,有的只是一些恐懼,更多的還有一些臣服……
……
於此同時,在白圭宮中對著地官長還有其餘官員一同討論關於碼頭,還有一些特殊工事事務的櫻,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就沒有任何異樣的繼續著朝議,現在,在確認了醐孫那方的收穫以後,櫻也算鬆了口氣。
在將現階段的主要問題解決,甚至有所餘地之後,驍宗之前安排的那些軍隊運輸,也可以不需要太過緊急,而是作為一隻交流的隊伍在沿途各州縣進行一些東西的普及,這樣也就能使各地區較為平和的進行各項事務。
按照櫻的預計,在今年過後,戴也算是度過了最初的環節,加上現在的官員雖然大量的完成了洗牌、重整,但其中大部分都是有著深遠資歷的人,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戴很可能足以直接有驚無險的越過“一山”(見ps),算是有了一個不錯的開始吧,而這共歷時四年!
ps:
“一山”是一種經驗性的說法。王朝的存續過程中有著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