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好看見一個灰髮的男人從樹林之中緩緩的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
不過,葵卻絕不會將面前這個男人當做如期表現那般人畜無害的人,因為這個人是魔術師,是那種行走在神秘之道、非人之所的傢伙,他們歲並不都是窮兇極惡之輩,但能稱為良善之輩的,卻絕對是稀有中的稀有,如果是平常自然是應該敬而遠之的,但現在的話……
“請告訴我櫻的事情!櫻,她現在在哪裡?!現在怎麼樣?!她過的好嗎?!”
看見這個明顯應該是魔術師的男人之後,葵直截了當,急切而連續的將自己心裡的一連串問題問了出來,雖然這可能會是非常失禮的一種行為,但是她無法按耐住心裡的那種情緒了,況且,對於眼前這個決不能算是好人的傢伙,也不需要太客氣……
“還真是一個急切的人呢,不過,如果您不是這樣的人的話,也不會到這裡來吧?不過,您的小女兒現在並不在我身邊呢~”
稍顯的有些輕浮的聲音從灰髮的男人口中傳了出來,他的眼睛微微的眯著,就那樣直接的看著葵,而他的臉上也掛著一個微笑,和葵的急躁相對比,看起來無比的閒逸。
“魔術師!你到底想要什麼?!既然告訴了我櫻還活著的訊息,給了我她的血,又讓我來到了這裡,你到底希望得到什麼?!或者說,你的目的只是為了引我過來,而櫻已經被你……”
葵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那雙翡翠般的眸子之中有著憂傷、憎惡、憤怒、決絕,卻不見恐懼,或者說,對於面前這個危險的魔術師,她竟然沒有任何的懼怕了。
遠坂葵並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或者說,她一直都只是將自身毫無保留的向著那個她愛的男人奉獻出來,全然沒有任何的表現而已,她的出身,她能夠成為遠坂時臣這個追求著“卓越”的魔術師的妻子,都表明了,她卻不愚笨,甚至於,應該非常的聰慧才對。
在最開始接到那份血樣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猶豫的,瞞著所有人,最後藉著自己大女兒的手得到了證實,而在確認了這情況之後,她思考了很多,最壞的情況也自然是被她考慮到了。
在現在這個非常的時期,作為遠坂時臣妻子的自己會收到這樣的信件,那個人十有**是為了聖盃戰爭的勝利,如此看來的話,可能,這只是一個陷阱,一個用她作為要挾的陷阱,而會需要她的話,就很可能是因為櫻已經無法作為籌碼了,換言之,就是那惡徒做出了讓葵決不能原諒的事情!
可是——
就算是再怎麼理所當然的情況,也終究是無法將那份可能性在心中掐滅,甚至於在夢魘之中,期待感變得更加強烈了,在這一年之中,有些事情已經完全的成為了這個溫柔母親的心魔,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情況。
現在名為遠坂葵的人早已經決定了,將自己的一切都給予那個她所愛著的男人,為了那個男人的夢想,將幾乎過往的全部,屬於“禪城葵”的一切羈絆都捨棄了,連自己的女兒,她也順從著那個男人的願望,答應了將她過繼出去。
如果說,當時的櫻就那樣的被送到了間桐家的話,還不至於會這樣,問題就在於,那個嬌弱的女孩是在葵的眼前被搶走的,這樣的衝擊是不同的,只是因為這樣的一場變故,本應該只裝著遠坂時臣的心硬生生的撕裂了一個缺口。
而分散出來的注意力被集中在了她的女兒們身上,對現在還在身邊的凜的疼愛,對她的期望,以及永遠化為了遺憾、然後成為了心魔的櫻,這也是在這一年之間不斷蹂/躪著這個女人心靈的因。
所以,在面對著這“矛盾”的情況時,這個一向賢淑的女人差一點就會在那份心靈的撕扯之中瘋掉吧,但,幸虧的是,在最後,得出了一個答案,一個解決方法——
‘在必要的時候,就讓自己為自身過去的罪付出代價,為了自己所愛男人的夢想成為祭品吧……’
其實,從某些方面來看的話,遠坂葵是一個很危險的女人,因為她總是能夠以最為瘋狂的方式,完全不計任何代價的為了已經認定的事情而行動,縱然這會將她自身也化為祭品……
“哎呀哎呀~我說夫人啊,你可能是誤解了一些事情呢~我雖然卻是算是遠坂時臣先生的對手,但我個人對於聖盃是毫無所求的啊,或者說,我這次邀請您出來,就是為了讓遠坂家成為最大的贏家啊~”
看見葵的動作,聽見她的話之後,肯奈德也能夠猜得到這個女人的想法了,稍微的有些驚訝,卻也不怎麼在意,終究的,這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她不可能會認知道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