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炭,就請暫時支援一下我,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這一席話之後。過了一陣,卻見鮑諾少將大步走了出來,瞪著眼睛對趙英傑道:“趙英傑。三十六師可以暫時支援你,不過我絕對不是怕你,而是贊成你的觀點,烏爾達外強中乾,我們不能被他幾十架飛機就駭得屁滾尿流的投降,他媽的,這也太孬種了,這個械,是萬萬繳不得的。三十六師這些年死的弟兄,不能白白犧牲。”
隨著他的聲音,又是一名少將走了出來,則是北方軍隊第三炮兵師的師長哥蒙少將,只聽他道:“趙英傑,烏爾達是個無恥之極的雜種,我不想看到他這麼輕易的就得到整個L國,然後將L國搞得一片地烏煙瘴氣,也可以暫時支援你,但你要是沒有能力。不能讓士兵讓百姓滿意,也許有一天我會調轉炮口轟你。到時候你就別怪我了。”
隨著這兩名將軍的表態,越來越多主戰的將軍開始表示支援趙英傑。大家都懷著各條不同地想法,但從目前來說,要想不繳械繼續跟烏爾達戰鬥下去,就只有跟著這個年青小子混一段時間了,這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先脫了今日之厄,倒要看一看這個膽量奇大,口才也不錯的小子能夠玩出多大的花樣兒來。
趙英傑自然明白這些將軍們的心思,但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機會,他相信,只要能夠與烏爾達開戰,主戰的將軍們有了共同的目標,是必須要一個人指揮排程地,凡森既然沒有這個膽子,就只能由他來了。”
到了最後,主戰的將軍中就只有馬克中將沒有表態了,而趙英傑最在乎的就是他,在北方的將軍之中,論到帶兵打仗,最有能力的就是馬克中將,這一點兒是大家公認的,就連一向與他作對的參謀總長盧德上將也曾經在公開的場合承認過,所以雖然他只是一箇中將,但在北方軍隊中卻有所有將軍無法替代的威望,那些主戰的將軍雖然表示支援自己,但他們也在觀望之中,自己只是一個他們根本不熟悉地年青人,是無法獲取這些人真正的信任與支援地,所以他只能借勢,而這個勢,就只能是馬克中將,只要他答應支援自己,自己這次的兵變,才能夠算是成功,否則他地處境就將更加危險,而自己已經站在這風口浪尖之上,再也退無可退了。
這時他見到主席臺後面有一間小屋,應該是休息間,便一指道:“馬克中將,希望你能夠給我五分鐘,咱們到裡面談談。”
馬克中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任何的反應,趙英傑微微一笑道:“怎麼,怕我了。”
馬克中將聞言,頓時哼了一聲,卻大步向著那休息室而去。
趙英傑隨後跟了去,關上門,與馬克中將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腦中一陣思索,便開口道:“馬克中將,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做軍人,而你做軍人的職責是什麼?”
馬克中將冷笑著道:“保家衛國,這是軍人的天職。”
趙英傑點了點頭道:“很好,很好,但將軍,我還想請教你,你衛的是那一國?”
馬克中將道:“當然是L國。”
趙英傑忽然搖頭一嘆道:“可惜,可惜,將軍你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叛國者。”
馬克中將頓時大怒,喝道:“什麼,我是叛國者?”
趙英傑沉著臉點了點頭,道:“軍人的天職是保家衛國,也應該有一條,那就是忠於國家元首,但你應該知道在國際上,L國的正式總統只有一個,那就是烏爾達,可是你卻與他多次交手,那不是叛國者是什麼?”
馬克中將一時啞口無言,過了好一陣才道:“呸。”
烏爾達那雜種,也配我效忠於他。”
趙英傑又點頭道:“烏爾達的確是一個獨裁者。是一個窮奢極侈,荒淫好色,應該被處決一百次的劊子手,他當一天總統,L國就是人民的地獄,就永遠沒有未來,可是據我所知,凡森主席已經決定要向他投降,也就是說北方的人要徹底效忠於他,自然也包括了將軍你。”
馬克中將大聲道:“所以我反對這個決定。”
趙英傑立刻追問道:“那麼結果呢?”
馬克中將頓時又說不出話來。
趙英傑又道:“馬克中將。”
我還想問你,如果軍隊全部繳械,就面臨著解散。不過有一部分會被烏爾達徵用,很有可能會調到逍遙國去充當屠夫,不知道你何去何從?”
馬克中將道:“我是不會幫烏爾達的,大不了到國外去。”
趙英傑忽然厲聲道:“馬克中將,你讓我非常失望,因為你不僅是個地地道道地叛國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