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用極快的動作擊在了這些農民地腦後,將他們擊暈,獨留下那個剛才面有懼色的青年男子,沉聲喝道:“別動,一動就打死你。”
那青年男子性格果然懦弱,連忙點頭。緊張得卻說不出話來。
趙英傑暫時不管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經與過去大有不同,根本無法控制,剛才下手雖然比平常輕了許多,心裡還是不放心。去探了探這幾人的鼻吸,幸好都有呼吸,才鬆了一口氣,無論自己與龍霄之間有天大的恩怨,這裡地百姓都是無辜的,他無權奪去他們的生命。
這時候他才向著那站在兩三米遠已經一臉蒼白的青年男子道:“你過來說話。”
那青年男子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顫聲道:“大……大爺,求求你別殺我。我家裡還有老孃無人侍奉。”
趙英傑自然無意殺他,不過要問清楚他如今逍遙國的一些事情,樣子可不能不裝,當下將臉一沉,眼中射出了殺氣,道:“要我不殺你也可以,但你必須回答我一些問題。”
他素日裡本來就極有威嚴,此時有意而為,那青年男子見了,心膽俱駭,就像是身上中了一箭似的,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不停地發著抖道:“是是,我回答,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不敢有半分的隱瞞。”
趙英傑便道:“好,我先問你,你叫什麼名字,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那青年男子忙道:“小……小人叫做吳明生,這裡是西山村。”
趙英傑點了點頭,又道:“吳明生,我再問你,如今的逍遙國皇帝還是不是龍霄,他現在什麼地方?”
沒想到眼前這個彪形大漢會問出這樣幼稚的問題來,吳明生心中一陣詫異,不過不敢多問,只得老老實實地回答,便道:“是,咱們逍遙國的皇帝當然還是……還是皇上,他如今在應天府的皇宮裡。”
聽著龍霄果然在,趙英傑心中一定,想起剛才那老者說到什麼”天煞族的惡賊,“他零零星星的曾經聽龍雅萱提過,過去這裡有一個天煞族,但是已經讓龍霄鎮壓收服了,莫非如今又開始作起亂來,便道:“天煞族是不是又作亂了?”
吳明生心裡越來越奇怪,實在懷疑此人一定在深山之中與世隔絕了許久,不過聽他這麼說,那麼就與天煞族無關了,微微鬆了一口氣,又點了點頭道:“是的,天煞族早在五六年前就開始作亂了,不過這次領頭的卻是左丞相顧子通的兒子,安北王顧懷恩,前些年皇上經常閉關修習,天煞族過去地領地一直是由顧子通帶著兒子鎮守治理,沒想到顧子通一死,皇上念及顧丞相為逍遙國鞠躬盡瘁,屢立奇功,而他的兒子顧懷恩也是一位奇才,戰陣謀略、機關之術還在顧丞相之上,就封他為安北王,繼續治理天煞族的領地,不想這顧懷恩竟起了狼子野心,居然勾結當年天煞族的第一高手血魔的一個隱世弟子血棄子,建了一個滅龍教,然後製造事端,煽動天煞族的人造反,皇上已經與他們打了五年了,但還是沒有剿平這場動亂,唉,我娘說過,逍遙國過去亂得很,大家都活得提心吊膽的,糧食也不夠吃,是皇上一統之後,百姓們才安居樂業起來,現在一打仗,又亂了起來,還好咱們西山村隔得遠,戰爭暫時打不過來,而且是寧妃碧痕的出身地,皇上還特意派了神策軍在這裡長期駐紮,不過別的地方滅龍教鬧得挺厲害,但願皇上能夠儘快消滅天煞族的人才是,聽說這些人兇殘得緊,無論是女人還是東西,一見到就要搶。而對逍遙國的男人。一律砍殺,絕不留活口。”
趙英傑這才知道龍雅萱說父親是為了一件大事回到逍遙國的,看來就是這場天煞族的動亂了,怪不得那莫予惡說皇上心力交瘁。想為他增功,不由道:“聽說龍霄是逍遙國的第一高手,那什麼血棄子比他如何?”
吳明生卻搖起頭來道:“不知道,不過這麼多年了那滅龍教的勢力越來越大,聽說都已經發展到咱們好幾個州了。想來應該也很厲害。”
趙英傑明白他是個老實巴交的普通農民,地方又住得偏僻,自然對一些事情不會清楚,也不再問,就道:“我問你,應天府怎麼去?”
那吳明生忙向南一指道:“翻過這座大山,就是廣州境界。然後過蘇州、杭州、湖州,就是應天府了。”
趙英傑點了點頭,忽然將手一揮,把那吳明生也擊暈。
將五位農民拖到一個易被人發現之處,趙英傑就伏身向前而去。不過他並沒有進入那西山村,而是繞過了村莊,沿著旁邊地一些瓜菜架,靜靜地穿越了過去。
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一座連綿不絕的大山之下,此時離那西山村已經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