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拳而斃,宋賢志全身被制,已無反抗之力,言無過這般含怒出手,只怕將他地內臟震得盡碎了。思及此人與自己二三十相交之情,都不禁唏噓感慨。
方百憂望著宋賢志的屍首道:“四師弟生於大富之家,膽識向無過人之處,今日竟敢用嫁禍江東之攛拔我同門相殘,此事定另有幕後主使,這個人只怕……只怕便是……”
忽聽有人脆聲道:“只怕便是滅龍教主血棄子,大師伯,我說得對不對。”
說話地卻是丁紅燭。
她此話一出,場中一陣沉默,皆思這件事若真是血棄子的唆使謀劃,以此人的絕世武功及滅龍教當前之盛勢,如果欲圖傾力對付泰山一派,那本派數百年基業必然是危在旦夕,闔數盡毀,從此在逍遙國江湖中再無“泰山派”這一名號了。
方百憂緊鎖雙眉,向言無過道:“大師兄,泰山派已在生死關頭,不如請你隨我重返泰山,共商良策。”
又向鐵錚道:“三師弟也跟著一道罷。你我的私人恩怨儘可棄於一邊,泰山派對我等有大恩母慈,師弟不會眼睜睜瞧著祖宗的基業就這般落入夷人魔掌罷。”
鐵錚沉默不語,竟似已經應允。
只聽言無過道:“好啊,我們師兄妹自然是誓與泰山派同生共死了,二師弟,你去將叛徒地屍體拋於河中。三師弟,你我出去將宋賢志手下那群狗奴才料理了。”
方百憂與鐵錚皆點頭稱是。
方百憂走到宋賢志的屍體之旁,曲身提起,正要邁步走出大廳,陡聞嘿嘿兩聲冷笑,那宋賢志的屍體忽然動彈起來,方百憂閃電般轉出一個念頭:“糟糕,上了惡人的大當了。”
便要奮力丟擲,但那裡還來得及,跟著胸口諸穴一麻,全身無力,軟軟跌倒。
這真是變生肘腋,無人能料,人人大驚。郭靜觀第一個拔劍躍至道:“原來你這畜牲還沒死。”
鐵錚立即想到:“大師兄拳下豈有活口。”
眼見言無過與自己並肩而立,慌忙飛身倒縱。言無過卻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