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全力,兩人一時間便鬥得難解難分。
又過了一陣,刀來劍往之中,趙英傑與方百憂已經過了五六十招趙英傑見到方百憂施展出來的招式絕不重複,就是一式“怒海卷雪”也連用了三次,但攻擊的部位與發力地手都是不同,而自己卻生硬粗拙了太多,便默默的觀察著,暗地裡記在心上。
這時方百憂也是暗暗驚心,他雖然知道趙英傑內力雄厚,但武功招式卻甚是雜亂平常,而那“刀劍八式”極是奇妙,若非有超強的智慧是絕對學不會的。就算是勉強學會,沒有十年八載的勤修苦練,也難以有成,而自己在這套武功上浸淫了二十幾年。完全有把握能夠勝過他,誰知道現在一交手,對方施展這“刀劍八式”雖然沒有自己這樣爐火純青。但對其中變化的領悟掌握,已經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想像,這個趙英傑,當真是一個百年罕見的奇才。
方百憂自詡智慧高明,在逍遙國裡少有人及,正想著有一天用這“刀劍八式”震驚整個江湖,沒想到忽然鑽出個趙英傑,無論是大智大勇,還是對武學地領悟都在自己之上。年紀更是比自己小得太多,此時不由得起了妒才之意,下手越來越狠毒,一刀一劍,已經將趙英傑完全罩住,但又偏偏攻不進去。
刀光劍影,閃展騰挪之間,兩人竟已經鬥了三百多招,仍然不分勝負。
方百憂鬥到現在,頭腦卻清楚起來,他知道目前自己雖然攻勢如潮,看來佔盡了上風,但如果再鬥下去,內力與體力皆不如對方,再鬥三百招之後,他必落下風,到時候就性命堪憂了。
當下眼神一閃,忽然將刀劍一撤,向後一躍道:“且慢。”
趙英傑在他的連綿不絕的急攻之下,也有一種吃力的感覺,不想對方忽然停手,便道:“姓方的,你還有什麼廢話要說?”
方百憂道:“趙英傑,你我的武功如今在伯仲之間,誰也嬴不了誰,不如定一個君子協定,井水不犯河水,能夠相安無事,如何?”
趙英傑哈哈大笑道:“方掌門,你是怕我把你的醜事說出去了,是不是?”
方百憂望著他,忽然也大笑了起來道:“趙英傑,別忘了,你可是朝庭的重犯,我要是說出來,皇上必然大怒,會取你性命,這只是一個交換條件。”
趙英傑一驚,暗道:“莫非這方百憂也像那黃肖一樣猜到我的來歷了。”
他這麼想著,但還是若無其事的道:“哦,我有什麼來歷?”
方百憂搖著頭道:“趙英傑,別忘了你私闖皇上劃下地禁區,帶走了聖馬之後,這可是殺頭的大罪,你還敢來應天府參加選親之試,膽子可真是夠大啊。”
趙英傑這才想起黑魅,要是這方百憂去向官府說出自己私闖禁地,的確是麻煩無比,更會破壞自己接近龍霄的計劃。
方百憂見到趙英傑沉吟,又微笑了起來,道:“趙英傑,這樣地交換對你來說其實大佔便宜,要知道你只是逍遙國的一個無名小卒,就算說我什麼,以我在江湖上的聲譽,也沒有人會信你地,而且你還會有更大的麻煩。”
趙英傑聽著方百憂的話,明白他的意思,只要自己說出他卑鄙無恥,恩將仇報的事,他就會反咬一口,編出一些謊話來讓江湖中人與朝庭對自己群而攻之,這方百憂假仁假義,狡猾無比,自己的來歷又不能對別人說,他真要這麼做,對自己的確是不利之極。
他心如電轉,已經權衡了事情的利弊,便也笑了起來道:“方百憂,我早就答應過丁姑娘,只要你不來招惹我,我們之間的事就暫時放在一邊,好吧,我同意你地交換條件。”
方百憂雖然有把握就算是趙英傑向江湖中人說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也能夠化解開來,但這麼一來,難免在眾人心中打一個問號,給自己今後的計劃帶來一些阻礙,也非心中之願,聽著趙英傑答應,便點頭一笑道:“傑兒,這才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我還想與你做一個交換。”
趙英傑冷笑道:“你還想玩什麼鬼把戲。”
方百憂道:“趙英傑,你這次來應天府,自然是想僥倖娶得玉蕊公主,不過你已經有了妻室,就算是透過工複試,官府追查你的身世,你也有欺君之罪,所以我要你放棄參試……
他說了這話,又道:“我知道玉蕊公主是逍遙國第一美女,你捨不得放棄駙馬之位,所以我用另一個美人兒來給你交換。”
趙英傑這時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了,哈哈一笑道:“方百憂,你又想利用丁姑娘了吧。”
方百憂正色道:“紅燭是我泰山派的弟子,自然要處處遵從掌門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