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兩個字眼,心情也有些激昂,舉起杯來道:“好,朋友。”
就一口喝了下去。
喝了這酒,他跟著又回敬了劉光良,然後對蘇赫巴魯道:“蘇赫巴魯,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今後咱們也是朋友,是不是?”
蘇赫巴魯眼神中也閃著興奮之意,舉起杯來道:“葉大華,你知道蘇赫巴魯在蒙古語的意思是什麼嗎,叫做猛虎,我從來是不服人的,但現在我也要跟著他們叫你一聲葉頭兒。”
說罷就幹了。
既然開了頭,三人就相互敬酒,蘇赫巴魯與劉光良喝了兩杯,道:“劉排長,你的軍事素質這麼厲害,怎麼現在還是一個少尉排長?”
劉光良臉色一黯,嘆了嘆道:“這都怪我自己沒什麼文化,再高的位置沒有辦法上去,再加上我是從普通士兵出來的,非常瞭解他們,所以團裡的新兵訓練都歸我。”
他酒性也上來了,說到這裡,又提高了聲音道:“不過你們別看不起我只是一個排長,但我的名字就是師長也知道,上個月我和連長為訓練新軍的事吵架,我一發火,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哈哈。”
趙英傑與蘇赫巴魯都笑了起來,同時舉杯與他痛飲。
漸漸酒都喝得差不多了,這時蘇赫巴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接聽,臉色忽然一變,連忙道:“好好,我馬上來。”
跟著就站了起來道:“劉排長,葉頭兒,我有點急事要去辦,先走一步。”
劉光良道:“別忙,別忙,咱們也喝得差不多了,就一起走吧。”
說話間三人就走了出去,到了收銀臺,蘇赫巴魯走在最前面,手似乎向褲包裡摸了摸,但很快就拿了出來。
趙英傑眼尖,見到了他這個舉動,心中頓時大為輕視,這個蘇赫巴魯,外表粗獷豪爽,但卻這麼的小家子氣,實在不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他快步走到了收銀臺前付賬,卻被劉光良一頓臭罵,甚至發起火來,只好作罷。
蘇赫巴魯走得很急,甚至在下酒樓的時候還差點還摔了一跤,趙英傑心中忽然一動,想起他平時的情景,隱隱覺得他身後一定有著什麼自己不明白的原因。
公司的車要明天才來接他們,蘇赫巴魯先叫計程車走了,趙英傑反正沒什麼事,有心求證自己心裡的想法,便給劉光良說有事,另外叫了個計程車,跟在他的車子之後。
計程車向城區駛去,漸漸的就到了北城的一條大街上,蘇赫巴魯的車在一個很大的醫院外停了下來,走了進去。趙英傑就靜靜的跟著。
穿過外面的大樓,就到了後面的住院部,趙英傑過去時,蘇赫巴魯已經上了電梯,趙英傑並不忙上去,見到電梯在三樓停下,這才從樓道上了三樓。
到了三樓,卻見上面掛的是腎病科的牌子,正準備四處去看一看,卻見幾名護士推著一臺儀器急急忙忙的向左邊樓道走去,心裡有些預感,便跟在其後,進了一間獨立的病房,就見到裡面已經站滿了不少人,而一名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但長得很是秀氣的姑娘就躺在床上接受搶救,高大的蘇赫巴魯果然就站在她的床前,不過身子似乎都在發顫。
趙英傑知道這位姑娘應該就是與蘇赫巴魯不停發簡訊的人了,明白了什麼,暗地不由得一嘆。
不一會兒,那姑娘臉上就罩上了氧氣,手上打上了點滴,蘇赫巴魯坐在了床側,緊緊的拉著那姑娘的一隻手,好像怕失去她一般,眼裡痴痴的望著她,再也沒有別人。
第040章 鐵漢柔情(2)
趙英傑見到這樣的情景,再想到第一次面試時蘇赫巴魯緊張的神情,已經明白他為什麼會小家子氣了,自己實在錯怪了這個有真性情的漢子,不由感到好生自責。
正在這時,卻有一名四五十歲,一臉憔悴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望著他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找誰?”
趙英傑連忙道:“我是蘇赫巴魯的新同事,過來看看。”
他這麼一說話,蘇赫巴魯就抬起頭來,見到是他,也是一愣,但只點了點頭,並沒有站起來,而那手更是一絲也不放鬆的拉著那姑娘,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生命傳給她一樣。
趙英傑走到他的身邊道:“她怎麼了?”
蘇赫巴魯黯然道:“是腎衰竭,已經移植過腎了,但現在出現了體內排斥,很危險。”
他說到這裡,抬起頭對剛才和趙英傑說話的中年婦女與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道:“伯父,伯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麼多天沒睡了,肯定熬不住,我訓練已經完了,就在這裡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