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高,但是重要做個計劃吧。”中年人虛叔撓著自己的下巴:“首先,先找一張整個建築的結構圖吧……”
白朔靜靜的跟在了陳靜默背後,腦中緩緩的回憶著自己走過的路徑,將方向和長短都一一記在了心中,等待著最後倒計時的結束。
傾聽著耳邊紛亂的腳步聲,還有激烈或者沉靜的心跳,白朔空餘的手掌輕輕的在心口上撫摸了一下,鮮血還未曾消去,那種細微的味道每注意到一次,都令他回想起子彈從身體之外撕裂面板,肌肉和骨骼之後將心臟撕碎的恐怖感覺。
心中有個聲音在吶喊:再也不願意再來一次了!
可是這種怪異的感覺究竟要怎麼形容才好呢?恐懼?戰慄?絕望?厭惡?還是……興奮?
那種遊走在生死之間的恐怖會讓人上癮,生命從傷口之中流逝的感覺都變得美好的令人不捨……
真是……
他低著頭髮出了一絲悠長的感嘆:“太棒了啊……”
第四章 唯一的依仗
“你在找什麼?”
走出了那一棟巨大的建築之後,李愛軍和竇茂在一條公路之上緩緩向行走著,陰鬱的天空之下,氣氛令人沉悶和焦急,竇茂忍不住看著鬼鬼祟祟的李愛軍問道。
“攝像頭啊?”肥胖的男人一臉堅定的說:“這種電視節目最討厭了,你看,他們都不敢拘束我們的行動自由,就是怕以後我們把他們告上法庭……”
“也是啊……”竇茂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或者說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已經來到了如此殘酷的世界,所以才抱死一個虛妄的謊言不願意鬆手。
李愛軍冷笑著:“等咱回去之後,告他個傾家蕩產。”
“誒,前面有人,要不,咱過去問問路?”一直抬著頭的竇茂突然看到了兩個身影在公路的那一頭緩緩的向前靠近。
依稀能夠看清楚是一個穿著白色風衣的金色長髮男人,叼著雪茄,氣質優雅,還有一個帶著怪異帽子的黑人,像是一個嬉皮士一樣,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那個黑人帶著怪異的笑容不斷的說著什麼。
在他們的背後跟著五輛大巴車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