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組,哪怕令萬物停止運動的力場也無法阻擋他的又一次毀滅和重生。
模糊的面容之上再次lu出笑容,尼采說道:“正是。”
旅者重新低頭看著手中的印記,最後還是無奈搖頭:“看不懂啊,你們這群人真無聊。”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扁平的酒壺,小心翼翼的揭開後的抿了一小口,發出愜意的嘆息。
向著尼采晃了晃手中的東西,旅者大笑著:“存在的意義,就在這裡啊!要來一點麼?”
只剩下一個孤零零腦袋的尼采第一次lu出無奈的表情:“你覺得現在的我應該用什麼樣的器官來消化這種‘乙醇’和‘水’的化合物呢?”
“哈哈,所以才這麼說嘛!尼采,你為了那種莫名奇妙的東西,連體驗最高樂趣的機會都捨棄掉了啊!”旅者大笑著,收起手中的酒壺,索xing仰面躺在破碎的水晶之上,唱著難聽的歌兒。
“我有一頭小毛驢呀從來都不騎……”
良久之後,徹底酒醉的旅者睡死了過去,而永不停息的時光卻騎著小毛驢一點一點跨越了八個小時的長度,第二天來臨。
……
其實對於白朔來說,第二天的比賽其實也毫無任何的懸念,作為十字新一代的高階打手紅棍雙花,碰到的對手偏偏確是那種沒有多少難度的小嘍囉級別的人物。
所以,大概的過程可以濃縮為一下這短短的幾句話。
“在下暗水,還請多多指……啊!”
……
“老子叫彭耀陽,記住這個擊敗你的名……啊!”
……
“我是……啊!”
站在空空dàngdàng的擂臺上,白朔緩緩收回拳頭,到了最後一個,他就連聽完他名字的興趣都沒有了。
有些無聊的坐在擂臺上等待著自己最後一個對手的到來,白朔自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感。
像是出門是忘掉了錢包,回到家門口才想起來鑰匙沒帶,剛剛坐上飛機就想起家裡的煤氣忘了關……雖然不是如芒在背的危機感,但他總之是感覺好像有什麼地方要糟糕了。
究竟是哪裡呢?他想來想去,就是想不明白,索xing自己騙自己是自己想多了,其實屁事都沒有,然後將‘漏盡通’感覺到的預感拋到腦後。
所以說能夠模糊的預感到因果和未來的一絲律動也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