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都知機地閉上自個的嘴巴,低著頭不說話。
靈東來看到七人誰都沒有開口,心中更始怒上加火,整張臉變得鐵青起來,雙目射出冷寒的精芒,厲聲道:“司徒,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盛心裡一陣發顫,怎麼就會叫到自己呢?無奈靈東來既然已經指定了自己,自己就無法不回答了,司徒盛深吸一口氣,平穩了一下騷亂的心,道:“教主,這次計劃的洩露,表明我聖教內部肯定有內奸!”
靈東來面色稍緩,但仍舊鐵青,道:“那你認為誰可能是內奸呢?”
司徒盛搖頭道:“教主,這個屬下不知道,還是問問風兄吧,風兄是負責教眾的流動和人員的吸收是。”
風行天立刻大叫不好,立刻明白司徒盛要把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心中那個怒啊!果然,靈東來聽了司徒盛的話,朝風行天望來,風行天心中微微一顫,狠狠地瞪了司徒盛一眼道:“教主,最近或許是教徒擴升得太快了吧,人員有點混雜,這才導致教內可能出現了內奸,這都是屬下的過錯,屬下甘受處罰,請教主處罰!”
靈東來面色好了許多,擺手道:“風兄不必自責,這次確實是因為我聖教擴張得太快了,難免會出現一些魚肉混雜之人。不過,風兄一定要注意了,再選定弟子的時候,一定要把他的身份查清楚,千萬不要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風行天抱拳道:“多謝教主不罰之恩!”說完,退了下去,不過,依然狠狠地瞪了司徒盛一眼,顯然仍在怪司徒盛不講義氣,為了自己竟拖他下水。
司徒盛嘿嘿一笑,暗地裡向風行天豎起了大拇指,顯然在誇風行天用的苦肉計高明。只可惜風行天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司徒盛也只好暗中笑了笑。
看到靈東來臉色好了許多,下面的七人心也鬆了許多,不再緊繃繃地了,靈東來道:“王兄,追查內奸的事就交給你去做了。”
王勝聽到靈東來的吩咐,立刻站出來垂手道:“是,教主,屬下一定儘快把內奸查出來。”
靈東來點了點頭道:“王兄,昨天晚上三大家族對我們和正道一戰有什麼動靜?”
王勝沉聲道:“教主,三大家族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中,直到教主回來後,三大家主才忙著去正道弟子那邊去了。”
靈東來嘆了口氣,道:“真沒想到,號稱正道的六大派竟也會用如此的陰謀,而我們竟然沒有查出六大派掌門竟在暗中等著我們去偷襲他們。”
鄭北上前道:“教主,這大概是我們這一次的失誤,不過,教主不必太過擔心,有了這一次教訓,我們會更加小心的,被正道暗算了這一次,我想我們不會再給他們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靈東來點了點頭道:“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計劃的失敗,也算我們長了個教訓,畢竟,我們也沒受到太大的損失。不過……”靈東來頓了一頓又道:“下次行動,一定要無比地周密,絕對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長時間的說話,令靈東來感到有些呼吸難受,知道強壓下去的傷勢又要發作了,雖然靈東來在大戰中大展神威,一舉殺死江豐,然後又擊敗了武當派掌門張師,而且看起來身上絲毫沒有受到傷害,其實,這隻上靈東來強把自己的傷勢壓了下去,靈東來雖然實力超強,但是江豐和張師可也都是超一流的高手,能將兩人擊敗,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自己又豈會一點傷也沒受!
感到自己的傷勢要發作了,靈東來強吸了一口氣,面色有點陰暗,道:“沒有什麼事,你們先下去吧。”
目送著七人走出大殿,七人的身影一消失,靈東來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裡面夾雜著暗黑色的淤血,看來傷勢不輕啊!靈東來吐出了一口血,精神反倒好了許多,面色也紅潤了,自言自語道:“好一個江豐,反擊之力竟把我也傷了,不過,幸好……”剩下的話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瞭了。
靈東來成打坐之勢,將心神收斂,體內真氣開始全速運轉,治療著受傷的經脈,真氣猶如翻滾的海浪般,瘋狂向前撲騰,遇到堵塞的經脈,便猶如擊打在巨石山上一般,掀起滔天巨浪,而但是任憑海浪如何兇猛,巨石卻像大山一般植根壓頂,紋絲不動。真氣受到阻力,開始反彈,但那浩大的真氣很快旋轉如流,一次又一次地撲騰上來,那堵塞的經脈雖想巨石一般堅硬難擊,終被那滔天的巨浪突破開來。真氣一突破了堵塞的經脈就像是戰勝了自己的敵人一般,興奮極了!歡快地四散開來,分流進全身的其他經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靈東來慢慢地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