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真得並不一樣。
當她手中汗巾擦拭過他的腰腹時,那裡陡然收緊,變得僵硬如石。
烏苔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那裡,怎麼會這樣!
她抬眸,卻看到再那線條凌厲的頸部,喉結好像滾動了下。
她更加疑惑,好奇地看著他的頸部。
她知道男人有喉結,但原來這喉結還會動呢。
上方,懋王突然開口:“你平時都是怎麼伺候我的?”
烏苔正懵著,一時竟有些答不上來:“平時,平時……”
她眼珠一轉,看到旁邊的春凳,道:“都是殿下坐在春凳上,妾身伺候殿下啊。”
懋王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一旁的春凳,說是春凳,其實應該是矮榻了,靠牆而放,約莫能容一個人斜躺上去。
他頷首:“好。”
於是他便順手提起旁邊的大白汗巾,躺過去,之後用那大白汗巾蓋住了腰腹以下。
烏苔看到他的動作,意識到了,不過好在她沒看到她不該看到的。
當下連忙過去,半跪在矮榻旁,幫他擦拭頭髮和身體。
從來玉冠華服的懋王冷峻威嚴,尋常人等不敢直視,她自然也不太敢,可是現在,那麼矜貴冷漠的男人,卻卸下了那錦衣華服,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