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折斷。
聽了檢屍官的大致判斷以後,元智宸始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下令讓全體士兵仔細的搜查這座院子,雖然不知道將軍是問什麼斷定兇手一定就在這個院子裡,但是他們還是一間間仔細的搜查。
此時正藏身與其中一間房子的黎舒身體瞬間緊繃,坐以待斃可從來不是他的風格,不行的話只有硬拼了。
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進,黎舒屏住自己的呼吸躲在衣櫃後面的縫隙中。
門被撞開以後,幾個士兵開始翻箱倒櫃的來回搜尋,正準備離開時,元智宸悠閒的邁進門來,四處的轉悠,驀然臉色一沉,伸腳就踹開面前的衣櫃。
一道亮光朝著元智宸飛速的滑過來,但是元智宸速度更加快,身體一個側移,並且狠狠的捶著黎舒的後背。
黎舒由於受傷,身體移動緩慢,狼狽的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意識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
“你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了。”元智宸踢了踢腳下的一動不動的黎舒,眼裡掛著一絲兇狠,“把他帶走,他就是兇手。”
那幾個士兵完全被這一目給驚呆了,聽到將軍的召喚,才趕快拖著地上的犯人。
“把他關到最後地牢的最後一層。”
搖曳不定的燭光打在一個狼狽卻精美的男人的身上,四肢被厚重的鐵鎖緊緊的固定著。一縷縷汗溼的黑髮緊緊貼著蒼白如紙的臉龐,眉心聚起,弧度優美的下巴不時的滴落下一顆汗珠。
旁邊看守計程車兵幾乎都看痴了,他還從沒見過怎麼漂亮的男人,心裡癢癢的厲害,反正他也是犯人,殺害了長官是難逃一死的,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他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雖然他是個男人,可是比女人還漂亮。
他來回摩擦著手,顫抖著摸上了黎舒的臉龐,瞬間被這光滑度給吸附住手指,這男人面板真是太好。
“你在幹什麼?”身後傳來陰森的聲音,讓他的手一滑,趕緊縮回,心臟似乎都要跳出來,轉過頭看見是元將軍恐怖的臉,被嚇的腿有些發軟,將軍的眼睛怎麼發紅,他這個疑問恐怕已經永遠問不出來了,因為元智宸的槍彈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
元智宸用槍脫著黎舒的下巴,就是這張漂亮的臉蛋吸引了阿旭,要不要毀了他呢?還是留著慢慢折磨,元智宸雙手不斷的顫抖,哈哈仰天大笑,黑色的眼眸泛著紅光,好像被惡鬼附身的人。這一切都由自己決定,不在受別人的指揮,不在聽從別人……
年幼的元智宸家教很嚴,父親對他要求很嚴格,在和他同齡的小孩都在大街上玩過家家,捉迷藏,而他只能在狹窄的院子裡扎馬步,跑步。用父親的話來說就是,智宸,你將來是要當將軍的人,必須要比別人努力一百倍,將來才能服眾,讓其他人都聽你的話。
只要元智宸能夠按時完成任務,他就可以得到小獎品,都是父親為自己靜心挑選的。這一切直到父親當上將軍以後,一切都消失了,他回到家以後只有冰冷的空氣和永遠也應付不完的訓練。身為將軍的兒子,他不能私自外出,不能給他丟臉。
元智宸性格變得越來越死寂,行為一板一眼。在父親的生日宴會時,那是他第一次碰見沐旭,可愛陽光的少年是所有人對他的第一印象,棕色的眼眸總是盪漾著笑意,對待每一個都彬彬有禮。
“你是將軍的兒子吧!我是沐旭。”那是沐旭和他說得第一句話,元智宸平靜的心湖被投入一顆石子,蕩起一圈圈波紋。僵硬的握住伸到前面溫暖的手。或許是第一眼,他就被沐旭吸引,抑或是他和沐旭與生俱來的緣分。
父親於一次出去剿匪中意外身亡,偌大的家裡就只剩下元智宸一個,繼承將軍,一種陌生的感覺淋遍元智宸的身體,把握權利的感覺真是美好,不在聽從別人的指揮。
這一切都是表面,深入裡面,你才會發現這個國家內部是如此的昏暗,骯髒。元智宸很快被逼的,不得不按照他們的規矩來,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脆弱。
為他們囤積財富,替他們包攬罪名,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就像是這個世界的內部法則。元智宸申請的軍餉遲遲不發,剋扣士兵的衣食住行。
元智宸被這一切壓抑的幾乎無法呼吸。
在他知道父親的死有內幕,是被一個組織秘密的處決了,元智宸就暗暗的發誓一定要將這個組織消滅。於是製造一起秘密武器的事,讓他們來找他,來一個殺一個。等這一切都結束後,他就辭職,專心的跟阿旭在一起,陪著他去任何地方。
阿旭是他的,元智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