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找不到崛起的機會。
“你們在做什麼,我怎麼感覺我錯過了什麼事情?”就那個被全身麻醉的試驗者,這會兒還有些茫然,不知道大家這麼激動,是為了什麼原因。
他被下針之後,一直處於全身麻醉狀態,自然不知道其他人都怎麼樣了,而他也是最後一個被林蕭弄醒的,很多細節他都不知道,難免會有些著急。
眾人看了,頓時笑了起來。
“你剛才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李貴原副書記見了,也笑著問他道。
“啥感覺也沒有,就好像是睡了一覺。”被全麻的那人老實回答道。
“現在身體上有沒有什麼感覺?”李貴原又問道。
“啥感覺也沒有,就是有點兒糊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人有些鬱悶地回答道。
“剛才也沒有感覺到有人在掐你?”有一位老專家就問道。
“完全沒有感覺,有人掐我?”那人反問道。
“你看看你的身上……”有人提醒他道。
那人莫名其妙地掀開衣服,一看自己的胳膊上,肚子上,腿上,竟然有好幾處紅印,都是用指甲給掐出來的,不由得大為生氣,“靠!什麼人這麼可惡,下手這麼狠啊!我跟你有仇還是怎麼著?!”
眾人看了他的反應,頓時一鬨而笑。
不過這事兒也確實證明了林蕭的一針全麻技術,同樣是非常有效的。
這更堅定了大家想要推廣他的針刺技術的決心,既然林蕭本人也表示出了願意推廣這麼技術的想法,那麼他們覺得自己也應該為他做點兒事情,或者說是為中醫的崛起貢獻一點兒力量。
“專利局那邊兒我還是有些關係的。”李貴原副書記就表示道。
“醫學界同行兒這邊兒,我們幾個老頭子還能說上幾句話。”劉教授表態道,“雖然我們年紀大了,做不了什麼具體的事情,但是搖旗吶喊什麼的,還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我覺得專利申請了之後,首先應該在省內推廣,如果青山省的市場佔領了,那麼輻射出去就容易多了,甚至可以走向海外。”李貴原副書記就說道。
林蕭聽了微微一笑,李貴原想到的事情,肯定是從青山省的立場出發的,若是這邊兒做出了成績,他的身上也光彩不多,這也算是他的一項政績。
當然了,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也證明了李貴原對他的針刺技術的認可,畢竟辦這事兒的阻力不小,也存在一定程度的風險,並非是一帆風順的。
“不過這事兒先放一放,我們先辦正事兒。”李貴原停了一下,就對眾人說道。
錢大同聽了,立刻就安排讓眾人散去,又將幾位老專家給送走,約下了以後見面的時間,將李貴原的辦公室裡面,給清空。
林蕭坐在那裡,一邊兒喝茶,一邊兒仔細觀察著他們的動作。
看得出來,之前的針刺麻醉考校,也僅僅是開胃菜,現在正戲終於要上場了。
看到錢大同已經清了場,李貴原就沉吟了一下,然後對林蕭說道,“說實在話,我也不相信林主任這麼年輕,就這麼有本事。我想你這麼大的時候,才是個小科員,每天就是忙著下鄉勞動。”
“此一時彼一時,李副書記沒有當年的基層經歷,顯然也走不到如此高位上。”林蕭隨口說道。
他現在終於想起來了,這位李貴原副書記,之前曾經拜會過他父親林正南,所以他會有一些印象。
在記憶當中,這位李貴原副書記,並非是他們林系人馬,不過關係也不算太壞,應該是屬於那種比較中立的勢力之一。
不過李貴原顯然想不起來他是什麼人物了,畢竟當時他的年紀也不大,公子衙內的名聲也不好,人家未必就會注意到他。
“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李貴原嘆了口氣道,“我家裡也有難事兒,所以才會聽說了林主任的事情之後,就找了過來,希望林主任不要見怪。”
“哦,這個倒是無妨。”林蕭喝了口茶水,有些好奇地問道,“可是家裡面有什麼疑難雜症?我年紀太輕,雖然願意幫忙,但就怕是有心無力。”
對於這樣的事情,林蕭自然不肯把話給說的太死了,畢竟還不知道對方的情況如何,他肯定是不能下結論的。
逢人只說三分話,切莫丟擲一片心,這個可是混江湖的第一要訣,馬虎不得。
林大少雖然對自己接收了第二元神之後的醫術,非常有信心,但是要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