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燥,寢食難安,便叫紫絹姑姑到尚食局取高山雪菊敗火除燥。娘娘喝了一小杯茶後感覺腹部隱隱作痛,連忙喚御醫檢視。御醫說娘娘有流產跡象,罪魁禍首就是娘娘剛剛喝的菊花茶,裡頭摻有紅花。娘娘聽後大怒,招來紫絹姑姑審問。紫絹姑姑說回德福宮路上只碰到秋嬋一人,當時急急忙忙回宮赴命,路過拐角時沒注意,和秋嬋撞到一起,茶盒脫手掉在地上。秋嬋幫她撿茶盒時背對著她,她沒有看清秋嬋的動作。反正,意思是說秋嬋趁撿茶盒的空檔,在盒裡放了紅花。”

無論顏色還是形狀,野菊花與紅花極像,一般人認不出來正常。來人好手段,這回算計到她喬嫣然身上了。

這世界果然有喜就有驚,剛發現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壞事就接踵而至了。

“備轎,去德福宮。”喬嫣然囑咐宋氏在屋裡等訊息,簡單收拾儀容便啟程往德福宮趕去。

宋氏目送女兒離開,心頭暗暗祈禱。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喬嫣然到的時候,德妃屋裡坐滿了人。德妃自不用說,怒氣騰騰瞪著喬嫣然。瑜貴妃,柳貴嬪,蘭貴嬪,憫婕妤,還有慎婉儀等人,人還挺齊的。看來,是要抓自己一個現行了。

驚血

學子進京趕考是什麼樣的心情;無法預知未來前程的忐忑不安,挑戰命運大轉變的興奮期待;夾雜些許緊張和迷茫,以及想要證明自己才華的躍躍欲試。

喬嫣然覺得,她現在的心情和進宮趕考如出一轍,甚至還多了一份急不可耐的速戰速決心態。

也許;這場戰役就是出宮的契機;置之死地而後生;了無牽掛。她的 和靈魂早已分家,軀殼尚在宮牆之內,靈魂卻已然飛到九重天外,尋找廣袤的自由和希望。

喬嫣然給上位妃子請安;之後便靜靜的站在堂前,目光直視上座的瑜貴妃和德妃,神情坦蕩蕩,落落大方無所畏懼。

敵不動,她不動。

這時候,最擔憂喬嫣然的妃嬪唯有柳貴嬪和坐在後面急如亂鍋上螞蟻的喬驀然。喬驀然不明白,禍到臨頭,喬嫣然居然還能保持周身的冷靜剋制,那模樣那神態絕對不是裝的,從容得渾然天成。秋嬋已經被抓,人證物證對她極其不利,她怎能如此淡定。嫌疑犯比受害者氣場強大,費解。

柳貴嬪不相信喬嫣然會害德妃,據這些時日她對喬嫣然的瞭解,喬嫣然不是工於心計的人。再說,德妃剛剛保住龍種,太后和皇上十分重視,誰敢在這時候頂風作案,又不是腦殘。喬嫣然這樣頂頂機靈的小姑娘,斷不會做出自毀前程的事。

憫婕妤也不相信,她想法更直接。喬嫣然正得隆寵,伺候皇帝都來不及,哪有閒工夫去害一個依靠龍種分得皇帝些微關注的半失勢妃子。換做是她,巴不得天天陪在皇帝身邊,哪有空去想害人的歪心思。

總之,妃嬪當中,柳貴嬪憫婕妤和喬驀然堅定相信喬嫣然是無辜的,其他的半信不信,保持中立作壁上觀。無論信不信,她們的立場無足輕重,主要作用是見證人,見證審判的公開透明。至於公平與否,那就見仁見智了。總之,她們人微言輕,做不了主。真正做主的兩個妃子虎視眈眈盯著喬嫣然,那態度昭然若揭,明顯是要抹黑喬嫣然。

瑜貴妃身著五彩鳳袍,鳳首金步搖隨微微側頭的動作 ,珠玉纏金流光,流蘇長墜盪漾。貴妃,向來明麗逼人,氣勢更加迫人。

她微微偏頭,連個正眼也沒施捨給喬嫣然,好像你喬嫣然就是個微不足道的人物。她如今紆尊降貴親自審判你,已經是給你無上的榮幸。

位於貴妃下首的德妃卻已按耐不住,冷刀子直嗖嗖 喬嫣然,語氣冷如寒冰。

“嫣婉容,你還有什麼話要辯解。本宮在你貼身侍女秋嬋身上搜到裝有紅花的荷包,她一個小小的姑姑,沒有主子的允許,豈敢私自下藥毒害皇上子嗣。定是受你指使,才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德妃招手,紫絹遞過荷包,德妃一個使力,丟到喬嫣然面前。

喬嫣然沒有撿起荷包,而是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

荷包是秋嬋的,沒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喬嫣然算是明白德妃的用意了。先下手為強,把秋嬋抓去刑求逼供,掩人耳目。就算秋嬋打死不招,四下無人,她也能隨便弄點東西 秋嬋的荷包裡,是以坐正罪行。

“娘娘先入為主,斷定嬪妾有罪,縱使嬪妾如何辯解,娘娘怕也聽不進去。不如叫秋嬋過來,我們當面對峙。如果秋嬋一口咬定受嬪妾指使,嬪妾無話可說。嬪妾進來半天,怎麼沒有看到秋嬋,莫非她畏罪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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