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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淡淡笑道:“綺光還真是不得他老人家待見。”像是在說別人家的事。
司徒宇有一剎的失神,果然判若兩人,難怪當初誰也認不得她。
“那綺光就不打擾宇哥哥了。”
說完,淼淼便帶著雪雁離開。
“小姐,我們現在是回去還是?”雪雁小心翼翼地問道,有如驚弓之鳥。
“我們從大門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現在走豈不遲了。”
淼淼話音剛落,雪雁便見遠處走來的老爺身邊的貼身家僕閒慶,不禁輕嘆一聲“不妙”!
淼淼沒有真正見識過司徒奇的手段,故不以為意,反而安慰起雪雁。“沒事,雪雁,不必驚恐。”
雪雁忙說:“一會小姐見到老爺,一定要先說小皇子的事,好讓老爺消消氣。”
淼淼見雪雁還是如此驚恐,心中頓時不忿,一會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的閒慶見過皇妃。老爺請小姐去凝翠園一聚。”
“你在前面帶路吧。”
“是。”閒慶立即利落地轉過身去帶路。
沒有諂媚沒有卑恭,可以想象司徒綺光在這個家中的地位。淼淼並不感傷,有的只是觸動,唯有在此生活過才會感同身受,她未曾有過,所以有的只是更深的對司徒綺光的同情。
走近凝翠園,她才知道司徒奇是個多麼會享受的人,這園子被高大的樹木半隱著,周圍的假山花池襯得此處山明水秀。進了凝翠園看到裡面的華麗卻不張揚一派古色古香的擺設,更加確定了司徒奇不是一般粗俗鄙陋的商人。
想來皇商那般響亮的名號並非虛名。
等在屋內的司徒奇面無表情地將屋內除自己和淼淼以外他眼中的閒雜人等通通遣了出去。
見到雪雁擔憂的目光,淼淼寬慰一笑,示意她出去候著。雪雁本欲堅持陪在自家小姐身邊,但一接觸到自家老爺的嚴峻犀利的目光,便自覺退出屋外。
淼淼見雪雁關上門剛要喚聲“爹爹”,不料司徒奇狠狠的一巴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臉上,因為太過突然且太過用力,使得她一個身形不穩倒在地上。
“沒用的丫頭!”
司徒奇氣急敗壞的聲音在淼淼耳邊響起,臉上是火辣辣的痛,嘴角微微一扯也跟著疼起來,她側低著頭,眼角含著為流出的淚,突然輕輕地笑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白長了這樣一張臉,空有美貌!連個孩子都懷不上!”司徒奇顯然越說越有氣。“你怎麼對得起皇后,怎麼對得起三殿下,怎麼對得起你爹我的苦心!”
淼淼冷笑著仰起頭看著他,聲音清冷而堅定卻透著詭異:“那司徒綺光自己呢?就只是你扶搖直上的工具麼?”
司徒奇聞言,詫異地看著一直以來逆來順受的女兒。“你,你這個忤逆女,你說的什麼話!”
邊說邊揚起手作勢又要打下去,只是揚起的手臂因著淼淼的話而懸在了半空。
“我好心提醒你,現在我也是你口中的三殿下明媒正娶的三皇妃。就算是打狗,也要看看主人是誰。當然,如果你依然決定要打下來,那可一定要狠狠地打下來。因為今日待我走出了這個屋子,就又是身份尊貴的三皇妃,以後怕是沒機會給你打了!”
司徒奇聽她一字一句說得清清楚楚,懸在半空的手不消一刻便緩緩放了下去。“臭丫頭,還不快給我起來,還趴在那礙眼作什麼!”
淼淼正要起身,只聽房門“嘭”地一聲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腳似的大敞開來。
待看清了門口站著的人,司徒奇的臉刷地一下變得灰白。“殿下……”平日裡定是見了不少大場面的人,竟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菊久辰始終不發一言沉著已變作鐵青色的臉孔,走進來輕輕蹲下身將淼淼慢慢扶了起來。
看出菊久辰動作間流露的關懷,司徒奇的心沉得更深了。他如履薄冰似的站在那,始終說不出一句話,見到眼前菊久辰對淼淼的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當下在心中暗歎一聲“糟糕”,但還是刻意保持沉著地說道:“老夫只是想為殿下分憂才一時失手誤打了光兒。”
“是麼,這麼說來久辰倒是應該謝謝岳丈大人了。”看著淼淼微腫泛著紅的嘴角,菊久辰的眼睛漸漸變得凌厲不已。
“當然不必,當然不必,光兒不懂事,我這個做爹自然要調教好了,免得她丟了三殿下的臉面。”司徒奇邊說邊一陣心虛。
“既然岳丈大人也知道光兒已嫁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