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損。”能夠義正言辭稟報事實,可想而知一定是不與黃將軍苟同的清官。
冷冬兒印象深刻,這名官員不是外公的門生,也不是黃將軍的屬下,看樣子倒是一個人才,她在心中瞧瞧的記下了,此人乃是新科狀元劉志,此刻還沒有同流合汙,不知道日後會怎麼樣?
先觀察一陣子,如果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起貪心的話,那麼此人必定是日後的棟樑。
能夠憑藉自己的本事得到狀元的位置,可想而知必定經歷了不少磕磕撞撞才能熬出頭來。
冷冬兒看了新科狀元劉志一眼,仿若那般的不經意,很自然的收回了目光。看向矢口否認的黃將軍,“黃將軍,你可聽過一句話,無風不起浪。”
黃將軍跪地,“啟稟皇上與長公主,微臣願用項上人頭向天下的百姓保證,小犬絕對不是那種傷盡天良的人。這對絕對是誤會,天大的誤會……”說罷,哭的悲慟淒涼。
冷冬兒直接打斷了黃將軍的哭聲,“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黃將軍哭的聲音大也不能代表黃杉沒有事情,這事情的確需要查清,但是沒有穩定好災情的責任,的確是黃杉逃脫不掉的。”
“啟稟皇上,長公主,那方的大壩已經是年久失修,此時能夠將災情穩定如此成果,已經是黃杉不小的功勞。”
皇上冷冷一笑,“你們是在告訴朕,要滿意現在的結果是嗎?”
朝堂一片寧靜,面面相覷,沒有一個絲毫敢與皇上對視,“臣等不敢。”
“各位愛卿還是莫要說這些虛話,說說能夠解決實際問題的話。”
黃將軍冷冷一笑,笑中帶著陰險,“亭長公主的意思,南方水患對於長公主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冷冬兒端正的坐在鳳椅之上,鳳眸狹長,流光轉動,似笑非笑,卻又有些陰冷的感覺,“黃將軍,如果本宮說出能夠解決水患的好辦法,難不成你就承認了黃杉的失職不成?甚至本宮還要看見那缺少的銀兩去哪裡了?誰牽扯在內,本宮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黃將軍,你的犬子能夠做到嗎?”她的笑容帶著挑釁,氣的黃將軍連咳了好幾聲,差一點就要翻翻白眼暈厥過去了。
某一剎那,他的腦海裡閃過一絲卑鄙的想法,如果冷冬兒逼人太甚,他絕對會讓北國整個天下的黎民百姓見識見識冷冬兒的狠絕手段。
“長公主,這是北國的百姓在受苦,你拿這樣的死神存亡的大計來威脅微臣嗎?”
“隨黃將軍怎麼說,我能夠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冷冬兒笑的頗有幾分得意,氣的黃將軍差一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揮起刀劍向她,以洩心頭只恨。
“長公主,微臣絕對沒有……”
黃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冷冬兒已經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黃將軍,不好意思,你耽誤本宮說出抑制水患的方法了。”說罷,她將自己的想法侃侃而談,還有那些現代人的簡單技術詳細解說一遍,一群大臣聽到最後已經眼露精光,驚喜閃過眼底,就連皇上也吩咐了太監上筆墨,劃出了示意圖,所有人連誇長公主好計謀,真是聰敏過人。
就連黃將軍的幾個部下也不由自主的讚歎了冷冬兒的方法,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黃將軍越聽心越痛,這長公主真不是吃素的,竟然如此逼迫他們黃氏一族,不留一條後路,她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黃將軍,本宮也不想追究誰的過失,但是朝廷竟然出現了貪汙災民的救命錢,這是絕對不容姑息的,查出來到底是誰嚴懲不貸。也希望黃杉能夠透過此教訓,沒有那麼大的本領就不要勇往直前,害死了那麼多人……咳咳……”冷冬兒言辭之間不夾一絲情面,反倒是讓黃將軍老臉羞紅,暗自握緊拳頭,微垂眼瞼,掩去了眼底的惡毒之色。
將這筆賬牢牢的記下,日後絕對以十倍百倍奉還。
“雪舞,告訴父皇,身體不舒服嗎?”皇上關切的問道。
冷冬兒點點頭,“只有一點點,可能是昨夜通宵研究水患太晚沒有睡,所以今兒個有些不舒服。”至於水患研究的方法,她早已經想出了辦法,但絕對不是昨天。
皇上滿意的點點頭,眾人感慨長公主憂國憂民的心真是日月可鑑。
“皇上,長公主,老臣養了一個沒用兒子,真是愧對北國啊!微臣……”黃將軍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好似真的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國家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而深感痛心。
“快起來吧!黃將軍。”皇上勸慰。
“不,皇上,長公主,微臣愧對……無顏再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