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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看到他的時候,當場就哭了,一把撲進他懷裡。也只有此時,他的眼中才會閃過我熟悉的光芒,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只是那溫柔中有多少苦澀,我卻完全不敢去深究。
他跟我說話的時候一副疲倦,讓我幾乎忘記短短一個月前那個一身爽朗的少年,是怎樣咋呼著我的名字:“瑩若,謝謝你照顧瑩月。”
“戰況很糟糕嗎?”我問。
他痛苦地抱住了頭,說:“我們的兵力相差太懸殊了,他們用十艘船狂打我們一艘,更斷絕了我們大部分的水和糧食供應。兄弟們在我面前一個個死去,我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二哥向我勉強扯出一個笑容,說:“四妹,這些事你也幫不上忙,別聽了反而……跟著難過。大不了,我……”他懦弱的臉上顯出決絕,“我們跟汀國同存亡。”
我緊握著拳,緊咬著唇,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這些,與我無關,無關。
第二天,我在一大清早就被吵醒,心慧說,老爺請我過去。我一肚子疑問,匆匆做了梳洗,便趕去了。
一路上,大家的表情都很奇怪,好象有什麼喜事,見了我都在感激地鞠躬。
我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盛,竟莫名其妙被帶進客房。
藍君清一臉喜色地迎上來,完全不怕肉麻地一把握住我的手,真是從來沒見他在兒女面前如此失態過。只見他湊過來,低聲說:“若兒,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女兒。我們汀國的好子民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抽回手,心裡已經基本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還真以為我聽了他的話,能利用則利用啊?
“來,文臣相已經等你許久了,快過去陪他聊聊。”
說完,便帶了一干人離開,偌大一個房間裡竟然只剩下我和文策以及他手下三人。
我無奈地坐到他面前,問:“你是怎麼讓他這麼高興的?竟然完全不懷疑你?”
文策詭異一笑,答道:“用一百萬兩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