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方面來說,自己都別無選擇。
或許這是若嬌要藉機除掉自己,或許這是若嬌要將自己驅逐出阿諾身邊,但自己又能用什麼來反抗?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那個小妻或小妾的名分,用自己的命來賭一次?
……
十多天的歸途就要結束,眼看著就要離開冰原世界了,離歌知道自己要做出抉擇了!
“主人——離歌……離歌想回家看看!”
眾人紛紛停下腳步,回身看著低頭吧嗒吧嗒掉眼淚的離歌,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要離開了。大家都習慣了她的存在,也無視了她的身份,難道是突然在迴歸的路上生出了回家的想法?
“為什麼?”
阿諾第一時間回憶自己在那裡有做錯過的地方!雖然還談不上愛,但經過這麼久的水乳。交融,已經淡淡喜歡上這位常常無言承歡的成數女子,而且也一直沒有將她當下人看待。雖然平常說不上有多麼專注的關心她,可卻對她充滿了真真實實的憐惜之意:“一定要離開嗎?”
“離歌想回家看看,突然好想好想回家!請主人允許!”
女子在火舞和朱麗葉的勸說下,低著頭掩飾著自己臉上的不捨分離。她默默挪步到阿諾跟前俯身跪地,再次輕吻阿諾腳背:“主人保重!大家保重!”而後抹去眼淚毅然起身離去,那個孤獨的背影與周圍景色格格不入、顯得萬分柔弱蕭瑟。
“離姐姐也真是的,怎麼說風就是雨!還不搭理人……”火舞撅著個嘴,發洩著心頭那點小不滿。朱麗葉在一旁扯她袖子,提醒她說話要注意,她這才沒有繼續說下去。
若嬌道:“沒事!如果不在乎也不會抱怨了。”
“汗!我可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相勸!”赫笛拉可不願意莫名其妙就被戴上‘不在乎同伴’的個大帽子。勞爾也點頭附和,力挺赫笛拉的說法。
拉莫斯感嘆:“人家姑娘想了也正常!既然去意已決,也不是我們能挽回的。走吧,我們回鎮子!八人去、七人歸,萬幸不是戰鬥減員,哎!”
阿諾回過味來看了一眼若嬌,剛才離歌話裡可是沒有再叫她主母呢!對此、他也沒說什麼,關係上的親疏他還是能分得清楚。為了一個已經無法挽回的事實,再來傷害自己親人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大家都是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你懂人家不懂?非要你來指責來教育?
牽起若嬌柔嫩的手掌緊緊握了一下,轉身隨著隊伍一起離開。相信以若嬌的聰慧,肯定能體會自己這一握手間暗含的小責備。對與離歌、阿諾只能默默祝她尋找到屬於自己幸福,只能期待她離開自己以後能更加開心快樂。
……
離歌走遠了才找到個僻靜地方失聲痛哭,並不是恨若嬌、只為了那離開心愛之人的悲傷。等她哭夠了、哭累了,轉身就看到兩名透明的黃巾力士站在身後。個頭形狀和那天所見的差不多,不過這次材料並不是黃土而是冰質。
“哭好了?”
若嬌的聲音驀然從冰人嘴裡傳了出來,嚇得離歌趕緊回話:“請主母見涼!”
“不要叫主母了!你選擇離開時,就不是我相公的陪床丫頭了。好好修煉!以後你會明白,若嬌是說話算數的!這個空間戒指裡有些衣服和調料,都是給你準備的,它們兩會帶你去找適合你對戰的魔獸。到了地方它們就會消失隱藏起來,不到你無力反抗或最至命的關鍵時刻,它們都不會出手救助你。加油吧!”
不叫主母那叫什麼?離歌想到了也不敢叫哎!只好憋著話低頭跟隨黃巾力士回去了神蹟冰原……屬於她的艱難進階之路,即將拉開帷幕。而推動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卻毫無自責的享受著阿諾的唯一寵溺,只是每天早上用法術給自己淨身時、都會想起以往負責清理戰場的離歌來。
拉莫斯和勞爾連續交數千金幣獎勵的任務,引來所有公會大堂裡的傭兵圍觀。滿眼珠子金光和口水扒拉扒拉直掉的場景,噁心得兩人目不敢斜視。
兩人護送著半大袋子金幣,回到客棧阿諾房間裡,勞爾就開起了玩笑:“大夥兒都在哈,今天是發獎勵的日子。都好好算算,自己能得到多少……”
“隨你們兩位發唄!我就不信你們兩位做大哥的,還能讓小妹小弟們吃虧!”
火舞頭也不抬,目不轉睛仔細盯著若嬌的針線走向。今天回來後,若嬌就在房間裡剪裁布料說是要給阿諾做衣服,這種新鮮事其他兩女自然不會錯過。
給阿諾做衣服?豈不是自己也可以用來做藉口,說是學針線活給阿諾做一身?火舞打的就是這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