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吧,我隱約聽出來了。怎麼,她要跟我搶你?”
蘇無海沒有時間理會她,他亦不想做什麼解釋:“總之,我有事情需要處理,小茜,你要同我一起回去嗎?”
“不是說過在這兒住長一點嗎?我不走。”她執拗地說,“我就在這兒等你,給你一週時間。一週之後,如果你不趕回來,那我就消失。”
蘇無海無可奈何地吻了她一下,當天晚上就訂了回程的機票,第二天,他趁她在熟睡的時候走了。走之前,他吻了吻她的小臉,在她枕邊灑了一些女味香水。然後摘了新鮮的紅色玫瑰放在那兒。
他審視了一遍她滿足的容顏,確認她可能在做著一個美夢之後離開了。當他遠觀蒼涼而雄偉的雪山,內心感慨萬千,就如同他許多年前在尼泊爾第一次見到木真的情景。木真梳著高高的髮髻,面容純潔,她正在默唸經文,面朝雪山,沐浴著清晨第一縷陽光。然後,她被他驚動,並朝他微微一笑。那笑,足以融化千年的冰雪。
慢慢地,他感到自己跟隨著木真在跳舞,圍著轉經筒旋轉。火光萬千,火光中,他似乎又發現了藍波,她是從木真的身體分裂出來的女子——他看到她小小的頭顱,承受著罪。
自藍波十六歲的那次起,他就沒有辦法抗拒這個女孩子的誘惑——他試圖不回家,試過喝酒、吸毒等方法來逃避她的顏色,但他始終軟弱,而且似乎越來越失敗。他去地下佛堂,而她就在那裡,默默誦經。她佔據了他隱秘的精神世界,給了他無所遁形的刺激。每次都在他想要禁慾時,她卻以酷似木真的容顏誘惑著他。
虐愛
在蘇無海所說的乘飛機離開的幾個小時後,卻有人來到了他和樸華茜所住的五星級酒店。這個人戴著花白的頭髮,還有他那有特色的花白的兩撇鬍子,身高和他差不多,穿著的也是他帶來的一件淺藍色西裝上衣。
房間的窗簾還拉著,屋裡十分昏暗。剛起床還沒穿衣服的樸華茜看到了他,她問:“親愛的,你怎麼還沒有上飛機呢?”
“哦,改成下午的飛機。親愛的。”那個聲音有些沙啞,也辨識不出是真是假。
當樸華茜要去拉窗簾時,那個人卻阻止了她:“小茜,我有一些事情現在要跟你談。”那聲音一改往日的溫柔,顯得有一些壓抑。
那個人走過來,抱起了華茜,而且還給了她一個吻。這個吻令她有酥醉的感覺,讓她減輕了防備。“說吧,有什麼事情啊。”她完全被他這一吻電暈了。
那人輕輕地用手摩挲著她的後頸,並用唇從她的面頰一直往下探索,到了耳垂,然後是頸部,後背。屋裡非常昏暗,樸華茜根本無法分辨這到底是誰。她以為蘇無海現在又有了什麼慾望,她此時也有點感覺,於是應承著,希望他加強探索。
兩個人開始了溼吻,一邊吻,他一邊喘息:“知道嗎?我愛你已經很久了。”他開始脫她的睡衣。她只穿了一件雪白的絲織睡衣,帶子一鬆就滑下去了。他從她的胸部開始進攻,手法非常到位,唇部的技巧非常纏綿,令她感覺全身一陣又一陣的電流。他又順著胸部來到她的腹部,在那兒輕咬,她就像他的一架鋼琴,任他彈奏。她覺得他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溫柔。
有時候,極樂的日子是短暫的,是轉瞬即逝的,這也是人的悲哀。她希望他多一些繼續,他於是來到了她的最潮溼處,就像在捏一朵芬芳欲滴的花朵。房間裡一直有一種溼溼的氣息,樸華茜放縱自己的情慾,她想要,一次又一次,直到死亡,都無所謂。
而且,她也這麼說:“哦,海,殺死我,就這樣,像現在這樣,我受不了了。”她的輕嘆震顫著他,讓他更加激烈並且準確,令她更為瘋狂。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也許是三十分鐘,她被他折磨得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並且不停地喊著:“殺死我,殺死我,真的,就那樣。”
那人拿出一個類似蝴蝶的器皿,在她的眼前晃動。此時,她正騎在他的身上,上下左右地搖晃,神志處於不清醒的邊緣。他把蝴蝶器皿交到了她手裡,並且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對她說:“小茜,你看,把這個東西放在脖子上輕輕地一滑,一切就都可以結束了。”
樸華茜並不知道,在之前,她喝的水中已經被人下了迷藥,此時,她已經處於神志不清,並且容易被人催眠的狀態。此時她的意識已經分裂成兩半,一半是她自己,另一半卻是那個在威尼斯街頭打著傘的小女孩。天知道她對蘇無海的愛裡面依然有一些戀父情節,她常常從他身上感受到來自父親的資訊。
那個小女孩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