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妳說了,我們……”
事實上,昨晚夏凌青就跟天之女說了李雲那“嫁接大法”的事,天之女聽後不置可否,所以此時李雲一說,她是明白的,但她沒想到李雲這麼快就把目標轉移到她的身上,誰知道那嫁接移魂是怎麼回事?她只覺李雲有些不懷好意。
被李雲連逼了幾步,天之女的臉靨微紅,有些狼狽地道:“為什麼你總是陰魂不散,你不是說過會一直尊重我?”
李雲苦笑:“這跟尊重有什麼關係?天女姐姐,說真的,我覺得,如果我把自己領悟的一些東西嫁接給妳的話,對妳的琴殺技能,絕對是有幫助的,妳要知道,我跟妳其實是同門,都是御能者,這個時候,妳不要再矜持了好嗎?”
這時,夏凌青見沒人管
剛站起身子,李雲立即對她也使了個眼色,夏凌青會時大廳之中只剩下了李雲和天之女。
天之女終於有些冷怒了。
卻聽李雲低低地說了一聲:“冒犯。”
瞬間,只見天之女的身軀一顫,又羞又怒地瞪向李雲,那一剎,她只覺兩道無形的氣息纏向自己的芳心,那也是一種從未有的奇妙體驗,似乎在那一剎,她與李雲已經面對面著地緊貼在一起了。
天之女的臉兒不由通紅起來。
而李雲卻像是毫無所覺得在那款款而談:“要讓嫁接移魂術達到最好的效果,最好是我們相隔半米的距離,盤坐著用功,擇時不如撞時,天女姐姐,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好嗎?”
這絕對是天之女有生以來,親密接觸過的第二個男人的氣息,雖然表面上兩人隔的遠遠的,但剛才天之女只覺那種體驗,就比貼面還要過份,甚至靈魂都被觸撫了一樣,所以此時她想殺了李雲的心都有了。
“你——”天之女羞怒地一背身,直向樓上跑去。
樓下李雲大叫:“我真的沒有褻瀆妳的意思,何況我們算是同門,這本來就是同門師姐弟之間的切磋一樣,難道妳真的是那樣一個被世俗觀念緊緊束縛的人嗎?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算我李雲看錯了妳。”
紫色旋梯子上的天之女止住了腳步,李雲趁機繼續道:“幫妳完全那段心願之後,我保證不會再過問妳的一切,我真的是想妳能夠親手了結仇恨的象徵——征戰王。”
天之女臉上的羞紅漸漸平息,但忽然又起,有些恨意地道:“你真的不是在戲耍我?那什麼嫁接移魂術真的可靠?”
下面的李雲鄭重地點了點了點頭。
天之女的眼眸快要滴得出水來,霎時,她只感受到全身虛弱之極。
其實當看到天之女預設的那一剎,李雲心裡也不無有種窒息的感覺,說不貪圖天之女的香魂凝成般的肉體那是假的,但同時李雲也很堅定認為,自己真的是出於幫助她的目的,他覺得就是拼死也不能在那時有任何的邪念,更不會藉機去探索她的美妙的胴體,雖然那時神識搜遍她肉體每一寸,那也只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李雲追上樓去……
天之女練功室中,玉石靜坐檯上,天之女有些顫慄的盤坐著,她抱了一死的決心,只等手忍仇人,就了結自己的生命,可她又想,那時,在另一個空間裡,他還會要自己嗎?
然而仇恨不能不報,就算無瑕的身心不再玉潔冰清……再說剛剛李雲的氣息不是進入了她的身體了嗎?反正都已經那樣了……
想著天之女雪白的貝齒幾乎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來,她有點恨李雲,恨他不能讓自己保住冰清玉潔的身子。
當然,實際上李雲並沒有對她做什麼,更談不上玷汙,只是兩道氣息跟她的氣息糾纏了一下,也只是在人的神經感覺上講,當他的神識進入之後,感覺上講,就像兩人親密接觸一樣……
可天之女一樣接受不了,因為她是懂的人,她知道那種精神上的接觸,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講,比肉體接觸更可怕,因為一旦淪為那種快感的奴隸,那麼就是精神上的背叛了,精神上都背叛了,肉體上的背叛還會遙遠嗎?
所以,她覺得李雲就是一個設下圈套,讓她不知不覺中身隱圇的魔鬼。
而李雲盤坐在天之女的對面,看到她那嬌美不勝的樣子,心裡也明白她的心態,也不無有些憐惜和不安,但他又想,讓她親手殺了仇人,那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像以前一樣,她那樣孤寂地呆地琴心谷也不是個味,更何況到時他還要帶走她的妹妹兼徒弟夏凌青,那時她豈不是更孤獨了。
想著,李雲一合掌,幾近殘忍地道:“對不起,我要來了,妳最好是息了全部的雜念,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