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顧準笑著,露出兩個顯得非常稚嫩的小酒窩,聲音如人般柔軟:“好啊。”
他很聽話,顧準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不曾聽到他口裡傳出拒絕的詞語。
顧準摸了摸他的腦袋,說了一句:“真乖。”
其實乖在溫白眼裡不是什麼好詞語,他從小就聽很多人誇獎他,說溫白真乖,成績又好,人也老實,這種學生最討老師喜歡了。
他也一度認為乖是好事,直到後來讀初中,寄宿的男生說他人怎麼長得這麼白,就連膝蓋都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