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提成麼?”唐盛酒喝多了,臉上也呈現出酡紅的醉色,竟然也敢大著膽子伸手扯著服務員的手腕,碰到的那刻只覺得掌心的肌膚又滑又膩,而且帶著點點溫意。
他手指輕力摩挲,周圍人都笑著沒當一回事,該玩的玩,打球的打球。
溫白驚得用力往後扯,他力度太小,眼淚都快急出來了,說出的話沒有一開始那麼連貫,“我、我不會喝酒的。”
“不會喝?那更好了,我就喜歡不會喝的,夠純。”
溫白看著面前的男人眼神渾濁且下流,吐出的每一口氣都帶有酒味,難聞得很,鑽到溫白的鼻子裡更是難受得要命,彷彿把溫白沾染上他身上的氣味。
溫白心裡噁心得要命。
他張了張嘴想喊人,粉紅的薄唇被人一口捂住只能發出幾聲嗚嗚哭聲,眼淚一下子就從眼睛脫落從眼尾淌了出來。
“喲,還哭了?”唐盛笑嘻嘻說。
周圍人在勸,“盛哥,你勁小點,人家臉都紅了。”
“紅了?是嗎——”他話音未落,一聲劇烈的輕響從他腦門上炸開,溼漉漉的酒水從他腦袋上順著頭髮絲淋下來。
唐盛頭髮上還有一些細小的酒瓶碎片。
溫白也震住了,趁著唐盛發愣趕緊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來,果然都已經紅了一圈。
“顧少。”有人在沙發那邊喊道。
溫白連忙起身將車推門而出,餘光之餘往那人看過去一眼,黑髮搭在額間,漠然的眼眸裡覆著些許不可一世,薄唇緊繃顯露出他此刻並不太開心的模樣。
他依舊散漫地坐回到沙發上,彷彿剛才動手的不是自己。
溫白不敢再看,後怕地推著車倉皇而逃。
顧準等人走了才起身走到唐盛面前,冷漠到不近人情的瞳仁悄無聲息地盯著他,隨後落到他的右手上,腦海裡又出現青年紅著眼被人死死箍住無法掙脫的畫面。
眼底浮現宛若實質的戾氣,指尖上的煙還未熄滅,正燃著,顧準面無表情熄過一口,濃郁的煙霧緩緩從鼻息間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