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絲毫沒覺得有被冒犯之處。
“呵。”不知是誰輕笑了聲,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饒是顧準平時和他們有商業往來也忍不住黑了臉,那一次連何聞禮一群人準備的蛋糕都懶得碰上一下,聚會寥寥散場,將最後還在跟他們禮貌道別的溫白拉上後就走出門。
後來何聞禮硬生生地嚥下這口氣,讓傅呈重新組了個局當做是給顧準的賠罪。
他本來也覺得顧準會膩的,就算找個周聲眠的替身,再怎麼過了一年也會有點膩歪吧,可是顧準沒有讓何聞禮如願,反而越來越黏糊。
直到何聞禮怕顧準真移情別戀,跟遠在國外的周聲眠隱秘地提過幾句,幾年的時間足夠讓周聲眠認清自己的內心,如果他喜歡顧準那就回來將人搶回來,如果不喜歡那就讓那個替身繼續當著。
在何聞禮料想之中,周聲眠半個月後回國了。
然後再次藉著顧準的生日攢一個局,目的是想讓兩人重歸就好。
他沒有把溫白當一回事,不僅是他,在周聲眠回國的訊息傳開後,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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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從旁人口中得知真相後,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看不太清面前幾人的臉,他看著有幾個經常喊他小嫂子打趣的熟面孔,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撲簌簌地掉下來。
就像一條精美的透著光澤的珍珠項鍊被人大力扯下,散落的珍珠在地上彈跳起來奔向各地,忽地有人從腳邊撿起一隻結果發現是一顆用白色彩筆繪畫出來的魚目,緊接著又晦氣地甩在一旁的塑膠垃圾桶裡。
何聞禮是見不得別人哭的,而且溫白哭起來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脆弱感,瞳仁裡映出的模樣讓他產生一種類似心堵的錯覺。
他抽出幾張紙巾遞到溫白麵前,第一次覺得有點頭疼:“你、你別哭啊。”
溫白神情呆滯地直視前方,眼神在旁人看來有些失焦,只是眼淚跟潰堤一般洶湧而至。
何聞禮見他沒有動靜,眼神閃過一絲不忍乾脆想直接替他將眼淚擦乾淨,紙巾還沒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