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清明那個丫頭,從來也沒服帖過罷?”
“那又怎樣?”綺年反問,“您當初進王府的時候,若是人人都服帖,還用得著把前頭母親用過的人都打發走?說起來如今我這還省事得多了呢,該打發的人,父王都已經打發走了,我管起家來倒也方便。”
秦王妃聽見“前頭母親”四個字,不由得攥緊了雙手,又聽見綺年提起昀郡王,心裡更恨,發狠地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如今仗著得夫君幾分疼愛,自然可以耀武揚威,只是你怕不知,趙燕恆他當初想娶的人可不是你,而是金家姑娘!從前他有個病秧子的惡名在外,沒哪家貴女肯嫁他,他無奈才娶了你。如今他已然是郡王了,隨便立個側妃也能找到比你出身更高貴的,你以為你還有幾天好日子過?”她看見綺年臉上那安詳自在的表情便覺得刺眼入心,一時都忘記了還有下人在旁,只想著如何能將她臉上那表情抹去便好。
綺年安安靜靜聽完,笑了一聲:“自來只聽說娶妻娶賢,從未聽說娶妻是為娶家世的。若論身份貴重,我自然不能與您相比,只是日後的結果,卻未必是由身世定的。至於金家姑娘,如今那是母儀天下的人,還是少提為妙。若是隻與我說這些,如今說完了,我便告辭。”
秦王妃大聲道:“天下男子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