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著這兩個字,神色黯然。
綺年想了一想,悠悠道:“我當初剛識得妹妹時,就想這個妹妹言辭相投,若能做個朋友就好。嗣後妹妹也願結交我這個朋友,我們才有了今日的交情。若是我雖一心想著結交妹妹,妹妹卻不願結交我,如今又是怎樣?”
許茂雲目光閃動,半晌方低聲道:“姐姐,只是我心裡難過……”說著,那眼淚又如斷線珠子一般滾了下來。
綺年握了她手,輕聲嘆道:“在家做姑娘的時候不識愁滋味,略有些不如意就覺得心裡苦。待日後做了人媳婦,自己也要管家理事了,就知道從前的苦不算什麼。且人生有失便有得,還是那句話,哭也是一日笑也是一日,端看妹妹你願意過哪一樣了。”
許茂雲將臉埋進被子裡,哭得肩膀輕輕抖動。綺年輕輕拍著她,在心裡長長地嘆了口氣。人生就是如此,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是想要的,世間哪得兩全法呢?無非是不如意事常八九罷了。
☆、69 談婚論嫁處處忙
長樂二十三年;綺年進京後的第二個年頭;就這樣悄沒聲地又要過去了。
十月裡,恩科開考。這次吳家雖然沒有人參加舉人試,但明年的恩科春闈;吳家兄弟兩個卻要下場去試試了。
雖說只是試試手,但吳知霄兄弟兩個仍舊十分緊張;真是日夜苦讀。受這種氣氛所連累,喬連波的及笄禮也不夠隆重;對此顏氏十分不滿。
其實依綺年說;喬連波的及笄禮已經夠華貴了。顏氏特地叫人去多寶齋打的笄釵冠都十分華美;做的衣裳也都是上好的。因著九月裡喬連波的父孝也滿了27個月;可以脫孝穿鮮豔的顏色了,所以衣裳都是極其華麗。尤其那套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