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資格說我,一個小小的粗史丫鬟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燕兒過來給我掌嘴。”丫的這下子真的是惹了不改惹的人了。還要掌嘴,我的屁股現在好不容易好些了,這些字又要掛彩了,當我回過頭了準備向雪江求救的時候,那丫的早就閃的沒影了,看了真的是大難領頭各自飛了。靠不住。
此時那個叫燕兒的女子也走了過來,丫的竟然是個胖妞,沒想到花月這麼漂亮的美人身邊竟然有這樣的尤物,這個將燕兒的姑娘還真的是古典貴婦的感覺,身材可不是一般的丰韻,只見她揚起了她那肥肥的大手就要向我閃了過來。
丫的,要是讓她那大手打到我的臉上,我的臉不腫的跟她的臉一樣才怪。可是現下也沒有英雄救美的英雄出現,看來我只能夠靠自己。
可是那肥肥的大手就要打到我的臉上,我可憐的臉。她離的我越來越近了,就剩幾步了,我們倆都看上了眼了,我餘光一瞥,看見了我身後繡花的針,於是計上心來,丫的讓你好看。燕兒姑娘你可不要怪我,我是正當防衛。雖然可能存在防衛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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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宮女不辛苦 會變臉的女人
就在那雙肥手快要打在我的臉上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我手微微的一天,那燕兒的小肥手猛地縮了過去。
“燕兒你怎麼不打了,看來我是白養你了。”花月此時早已氣的花容失色了,其實我真的和她沒什麼深仇大恨的,她用得著這般對我嘛,這種女人還真的是讓我無可理喻。不過剛才我已經用繡花針把燕兒給傷了。
“主人,不是,我……”突然一個巴掌的聲音,丫的還真他奶奶的響,我摸了摸我的臉,發現不疼原來不是打在我的臉上。我定眼一看,才發現燕兒那肥肥的娃娃臉上竟然有了五道紅手印,嘴角也有一絲的血絲。我愕然了,怎麼可以這樣,丫的這女子下手太狠了。我的媽,看來這種人我還在給躲著走。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主人面前成我的,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我不管你以前是誰家的小姐,現在你是奴才記住你的身份。”花月一邊說著,還一邊在休閒的剪著自己的手指甲,我一看丫的這女子的手指甲還真太奶奶的長,這樣子掐在我的肉裡。不敢想了。
不過我雖然現在還是以前是隻小貓貓,很多事情還是懂,比如剛才花月用的那一招就是指桑罵槐,不過她的手法也太不高明瞭,這麼明顯的指桑罵槐,丫的,這麼拙劣的指桑罵槐的手法竟然還敢在我這次純種波斯貓面前賣弄。
“花月夫人說的確實有理,有的人現在是主子,搞不好明天就變成了奴才,這風水輪流轉,說的確實有理。”我慢慢悠悠的道了出來,其實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這個花月太囂張了,話說槍打出頭鳥,早晚她都會出事的。
“溪舞你果然還是那般的伶牙俐齒,不過你還以為你是原來的蘇溪舞了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主子什麼是奴才。”花月如此沒人,說話竟然如此的衝,雖然我一直都是想原諒她剛才對我的冒犯,可是她好像不領我的情。
此時花月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準備過來閃我,丫的他奶奶的,你要是剛山我嘴巴,我就讓你嚐嚐我繡花針的厲害。雖然我不是一個會女紅的人,但是這用針的水平可是絲毫不讓人。花月的巴掌離我越來越近了,我手裡緊緊的捏著繡花針,周圍的空氣都凝結,四周靜的出奇。
“花月,你原來在這裡啊!“是君漠的聲音,花月一聽見這個聲音立馬就放下了手,本來對我兇兇的臉也放了下來。換成了笑臉,丫的難怪人們多說,這女子變臉比翻書都快。
“四爺,你找我臣妾。“花月微微施了一個禮,既然站直了身子來到了君漠的身邊,君漠充滿愛意的看著花月,那眼神真的媽的深情款款,讓我看了都忍不住的調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現在我終於知道了狗男女到底是什麼樣子了,這花月和君漠就是一對狗男女,我在心裡慢慢的罵著他們。
“沒什麼事,只是不知道花月你到這裡幹什麼?“君漠看著花月,隨便掃了我一眼,微微的笑了起來,這時候我見到了雪江,這雪江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我落難的時候她竟然就那樣跑了,害的我一個人孤軍奮戰。
“四爺你也知道臣妾和溪舞是兒時的好姐妹,今天她來府上臣妾當然要來看看了。“丫的,我真的沒有想到這花月竟然是那種說謊都不眨眼的人,丫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人,我立馬無語了。我難以置信的看著花月,看著她擺出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丫的這女人不去演戲真的媽的是影視圈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