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痕跡會被破壞,相關人員的記憶也會漸漸淡忘,這會給接下來的工作增加很大的難度,甚至有可能成為無頭案件。
“不管別人怎麼處理,我是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種事情發生的。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那些報案者的家屬。”說到這兒,張雲海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傷感的表情,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難過的往事。
顧凇察覺到對方的情緒變化,立刻正了正身子。這時,張雲海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六年前,我的外甥失蹤了。他在外地上大學,當時念大四。那會兒學校裡基本沒什麼課了,學生兩三天不回寢室也很正常。我的外甥就是失蹤三天以後才引起室友的懷疑。那個室友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們班的輔導員,輔導員又去當地的派出所報了警。
“警方備了案,做了資訊採集等工作,然後就讓他們回去等訊息,同時讓他們安排老師和同學幫忙找找。當時,警方並不認為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能遇到什麼危險,說不定是自己跑到哪兒去玩兒了,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兩個星期後,刑警隊在處理一起命案,尋找屍源的時候匹配到了這起人口失蹤案的資訊。那個時候,我外甥已經遇害十七天,在冰冷的河水裡浸泡了大半個月。後來經過調查,殺害我外甥並拋屍的人就是他們學校的一名已婚男教師。殺人動機很簡單,我外甥曾經撞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