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是你們技術科的新成員啊?你們什麼時候改用拉布拉多當警犬了?”顧凇調侃地對祁若南說道。後者見到顧凇,先是一愣,隨後就露出笑臉,牽著狗走到顧凇的面前,開心地說道:“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想死你了。”
“想我都不去醫院看我,你也夠沒良心的。”顧凇說著把手搭在祁若南的頭上,像撫摸小動物那樣,胡亂地撥弄了兩下。他做這件事的時候,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都在看著他們,有人明顯露出了羨慕嫉妒恨的神情,而顧凇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妥。
“什麼呀。”祁若南後退了兩步,用手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嘟著小嘴委屈地抱怨道,“你以為我沒去過醫院嗎?是看門的警察不讓我進去看你。他說你很危險,擅自接近的話會有意想不到的嚴重後果哦!”
“啊?這話是誰說的?”顧凇轉頭看著鍾昕問道,“當時是誰在外面把門啊?他這麼黑我真的好嗎?”鍾昕搖了搖頭,意思是這種事兒他怎麼會知道,不過想了想,他也半開玩笑地說道:“人家並沒有黑你,他說的不都是事實嗎?”
“我……”顧凇鬱悶地捏了捏拳頭,感覺無力辯駁。沉默了片刻便轉移話題道:“對了,若南,這隻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怎麼把它領到單位來了?”
“啊,你還不知道吧。”祁若南鬆開狗繩,蹲下身子摸著拉布拉多犬的後背說,“這隻就是受害者家裡養的那條狗,名字叫傑克。”
“這就是尉遲龍的那條狗?”
“嗯。”祁若南點了點頭,繼續解釋道,“案發以後,傑克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