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和李平密談了五分鐘。之後,羅文斯德曼親自去找弗陸奧維奇,結果弗陸奧維奇直言不諱地告訴羅文斯德曼:“不錯,我們YDL要保護李先生。李先生是個人才,根據我國的《人才引進法》,就在剛才,我已經給李先生辦理了移民手續。現在李先生是我YDL公民,作為YDL軍人,有權保護我國公民!”
這次羅文斯德曼是真的傻眼了。等問到田中小路為什麼也去見李平的時候,弗陸奧維奇也直言不諱地告訴他:“沒什麼,李先生既然已經成為了我YDL的公民,自然不能再和R國有什麼牽扯,事實上,田中將軍也不願意再聽從一個YDL人的命令,他和我去只是為了和李先生解除從屬關係,並從李先生那裡拿一封證明--你知道,R國的天皇還不知道這裡的事,田中將軍也是為了避免以後被追究。”
李平的手段,羅文斯德曼這才現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嘿,《人才引進法》,每個國家都有。當初羅文斯德曼也有意讓李平加入E國國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李平卻不同意,但如今卻選擇加入YDL國籍。難道就看重弗陸奧維奇的頭腦簡單嗎?
看得出來,查理和法拉德對這個李平也是垂涎三尺的,聽說他加入YDL國籍後,他們的臉上明顯表露出了失望地神色。正是這種神色第一次讓羅文斯德曼感覺到自己低估了李平和這些人的溝通有多深。
之後,羅文斯德曼還去找了一次李平。李平見到羅文斯德曼時竟然沒有一絲憤怒,更沒有一絲不甘不願的表情,只是很平靜跟往常一樣和羅文斯德曼打招呼:“嗨,羅文斯德曼將軍,您來啦?!”
平靜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一樣。
面對如此平靜的李平,羅文斯德曼頓時有些語塞,原本準備好的一大堆話在此刻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最後還是李平打破尷尬,微笑道:“呵呵,羅文斯德曼將軍,在我們大秦有這麼一句話:成王侯敗賊。又有一句話:竊鉤誅,竊國侯。說地是人與人之間其實並沒有完全真實的友誼,人和人相處,取決於個人的追求。利益不同,境地也就不同。
正如那句話:這個世間本沒有絕對地忠誠。忠誠,只是背叛的籌碼還不夠大。僅此而已。
所以,羅文斯德曼將軍,您也不用自責。我也不會怪你。只要您繼續保持擁有強大的實力,我又怎麼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呢?依附強,是人地天性。我也不例外。”
對於這番話,羅文斯德曼只有以目瞪口呆來應對。他實在很難理解東方人的思維。正如第一次聽說中華的史聖司馬遷被皇帝閹割以後依然對皇帝忠心耿耿一樣,他沒有辦法理解此時李平的心態。所以還是一副猶豫不決的表情。
就在這時,李平卻做出了讓羅文斯德曼驚訝的差點咬掉舌頭地舉動-李平從地上抓起一塊石頭,用力敲在了自己的大腿骨上。
“咯吱。。。。。。咔。。。。。。”
清晰地骨骼斷裂聲音傳進羅文斯德曼的耳膜,驚地羅文斯德曼像看一個怪物一樣看著李平。
李平敲斷了自己的大腿,但卻忍著撕心裂肺地疼痛,愣是一聲都不吭,牙齒已經將嘴唇咬破,鮮血流出嘴角,額角的汗水在第一時間就流了出來,劃過李平那清秀的面頰,粘在唇邊的長鬚上。。。。。。
半晌,李平囁哆著嘴唇,用抖的音調對羅文斯德曼道:“羅文斯德曼將軍,如今我只是一個廢人了,這樣您放心了嗎?”
羅文斯德曼費勁地吞了吞口水,還沒說話,突然看見李平又撿起那塊石頭用力地砸向另一條大腿。
“啊。。。。。。不要。。。。。。”羅文斯德曼的話還沒喊出口。
那聲讓人牙齒酸,耳膜刺痛的骨裂聲又一次傳來。
李平已經疼得快暈過去了,嘴唇上滿是血跡,臉色開始變成紫色,在暈過去的前一刻,李平抖著嘴唇,盯著羅文斯德曼道:“將軍,平,只想,只想活著。。。。。。”
對於這樣的人,羅文斯德曼實在無法再下手去殺害。不過羅文斯德曼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對自己都如此殘忍的人,又怎麼會容忍他的仁慈?!
李平被抬出了地牢,還交到了軍醫處細心治療。
一醒過來,李平馬上叫人找來了羅文斯德曼,立即給他獻上了這個“決鬥計”。
羅文斯德曼鎖著眉頭惑地問道:“如今秦軍佔盡優勢,秦皇會答應這個荒謬的決鬥嗎?”
李平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不過還是有些蒼白,他微微一笑:“如果將軍只是隨便讓一人去傳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