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們幾乎人手一面大秦的騰水黑龍旗。沿街的店鋪上也都掛著大秦國旗。只是微風吹過,飄起旗角,露出個輔仁文社、聹琴軒之類的雅名兒還好一點,可是經常旗角飛揚,露出的卻是“成都小吃”、“大同刀削麵”、“大餡餃子”之類的,實在大煞風景。
在東城臨街的一個兩層茶樓內,樓上靠窗的小隔間裡,秦旭一身白色長袍,腳踏雷紋底的白布靴,頭上的頭向後盤著,流出幾縷頭成一個扇面正好蓋住他那俊秀的臉龐,也把臉上那道明顯的疤痕遮蓋住。整個人顯得風流不羈,倜儻絕倫。特別是他身上那種隱隱的皇者氣概,坐在那兒,有種難以言喻的氣勢。
這個茶樓在東城區大道的最西邊。運送太一鼎和押送俘虜的隊伍一定會進過這裡,然後也會從這裡進入大秦廣場。而這個臨窗的位置卻能同時看到隊伍入城的盛況,又能看見大秦廣場上的祭鼎儀式。著實是個風水寶地。
本來這個地方已經被好幾。個富商重金包下了。可是被趙宏一塊“鎮楚司”的腰牌給頂了出去。
此時陪在秦旭身邊的就是趙宏。。他關了門,靜靜地站在秦旭身邊。時不時的幫秦旭倒上茶。秦旭慢慢地啜飲著,看著樓下等待隊伍而有些激動的人群,再抬頭看了看旗角飛揚中露出的那些和這個復古環境並和諧的招牌字幕,露出了寬慰的微笑。
這個笑容很純真。也很託大。有。種父親看見調皮的兒子惡作劇的表情。
其實要真算起來,秦旭如今也不過只有二十五歲。而已。只是,這個帝國是他的。是他看著一點一點強大起來的。所以他會有這種心境。
“皇后和公主那裡怎樣了?”秦旭一邊看著下面熱鬧。的人群,一邊隨意地問道。
趙宏已經把子楚不能懷孕的事情告訴了秦旭。。只是趙宏卻沒有現秦旭有任何的波動。似乎這一切都無關緊要一樣。趙宏一時揣摩不出秦旭的意思,只能小心地回答道:“唔,娘娘已經醒了,想來見陛下。不過老奴已經把陛下的意思帶到了,娘娘也就安心在紫宮養病。西湘公主的手術已經完成,還算成功。除了胸部會有道疤痕,其他沒有什麼後遺症。倒是吳鑫那個小子,這幾天都快把紫宮的臺階踩矮一節兒。貞妍公主正在照顧她們。”
說到這個吳鑫,。秦旭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輕鬆地道:“回頭朕會去問問那個小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如果她同意,那吳鑫就不能繼續待在那個位置上了,到時候,朕就把羽林暗衛交給你去打理吧!”
趙宏一凜,忙躬身道:“謝陛下!”
“這是你應得的。你盡心盡力服侍了朕這麼久,朕也不能虧待了你。若是可以,朕倒是想讓你出去領兵打仗,立下武勳呢!”
趙宏被秦旭這番話說的心裡暖暖的,偷眼看了一下秦旭,只見秦旭只是帶著微笑看著樓下,並沒有試探自己的意思,於是就道:“說實話陛下,老奴倒是想去領兵試試。只是,老奴自知不是那塊料,也就不敢有那份奢望。只希望能做好陛下交給的任務就好了。”
秦旭回過頭,笑道:“呵呵,老趙啊。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話說啊?咱大秦可不是後世,規定太監不能當官,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沒事兒。
不過,朕早就說過,太監這份職業到你們這一輩就到頭了,不會再有了。如果是有人求你要進宮當太監的事,你就別說了。”
是的,自從大秦正式立國之後,已經有許多人託門子找關係想要進入咸陽宮當太監。這些人裡說不清楚有多少心懷叵測的人,也說不清多少是為了一己之私的,又或者是各國派來的間諜,特別是東亞那些跟炎黃血緣相近的國度,有許多人都冒充是南洋華僑,沒有活路了,想進宮當太監。可這些人秦旭一律拒絕。自他之後,咸陽宮將不再接收任何一名太監。
太監服侍皇帝和後宮自然是再好沒有。但當太監這份工作實在太慘無人道。咸陽宮裡那一幫太監是始皇帝給他留下的,割掉的東西又長不回去,秦旭只好留下來用。但新的太監他真的不想再招。像趙宏這樣對皇帝忠心耿耿的太監畢竟是少數,而閹割後的男人身心絕對是殘缺的,在失去了正常的**後,對於權利和財富的**將是普通人的幾倍。這種人放在身邊實在太危險。秦旭不能用。
趙宏尷尬地笑了笑,道:“哪能呢!陛下說過的事,老奴沒忘。”
秦旭換了個姿勢,抬了抬頭,努嘴道:“哦,那你說吧。”
“嘿嘿,還是陛下了解老奴。是這樣,老奴雖然是老秦人,可這段時間跟著丞相和各位大人也看了不少後世的後世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