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寧靜無言,手抱著胸,託著下巴很是思考了一陣,最後得出結論:“靠來你是這麼想的啊?不過被你這麼說還真現,嚴楠這小子頂多就是惦記了你的美色十年,談愛似乎遠了點。。。。。。”
“這就是咯!”珊珊曬然一,伸手攏了攏耳邊的絲,雪白的藕臂,嬌媚的容顏配合上這個柔媚到極點的動作,讓寧靜這個大美女都看呆了。
半,寧靜才流著口水,結巴地對珊珊道:“靠,若是你嫁給秦旭不是大秦至寶,姑奶奶把腦袋借給你當球踢。。。。。。”
“去。。。。。。。”對於寧靜的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珊珊已經習以為常。只是嗔罵一句。
這時,嚴楠突然躁動起來開押在他身上的被子,大喊:“趙菁華子,老子不會放過你。。。。。。媽的,媽的,別以為你讓你兒子,和兒媳藏,藏起了和氏璧子就收拾不了你。。。。。。媽的,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個機會我一樣敢殺了你。。。。。。媽的,當年只幹掉你兒子子實在太后悔了。。。。。。”
嚴楠的醉言和夢話雖然斷斷續續,聲音也不大是在珊珊和寧靜聽來卻不啻于晴天霹靂。
父母的死亡,一直以來都是橫亙在珊珊心頭的一根刺。
那天,珊珊和寧靜離開家後並不知道家裡生了什麼事。只知道三個小時後,國安局派來人把她和寧靜一起帶到了玉泉山的別苑,放到了中央腦的保護圈裡。而那時候,趙菁華只是常委,還不是主席。直到第三天,趙菁華才面色沉重地來接珊珊。
一路上趙菁華的面色都陰沉的可怕,不論珊珊怎麼問,趙菁華都是一言不。
而這時珊珊也才現,車行駛的方向不是回家,而是八寶山!
父母的遺體就這麼幹淨安詳地躺在靈堂上。明亮的靈堂色並不刺眼,但不知道為什麼珊珊卻覺得那些原本純淨可愛的白色在此時卻是那麼的讓人難以釋懷。
心好痛。痛的彷彿子彈射穿了心臟,鮮血汩汩往外流,瞬間就抽空了生命一般。
珊珊就這麼癱坐在了地上,看著父母的遺體默默流淚。
沒有撕心裂肺的哭號,也沒有歇斯底里的詢問到底生了什麼。
就這麼安靜。
但這種安靜其實就是最可怕的傷心與絕望。
從那時候起,珊珊就對外人隔起了一層防護牆。作為爺爺的趙菁華沒有向珊珊解釋。而珊珊也始終沒有問過自己的爺爺。
但是倆人都知道,這已經成為了一種不能言說的痛。
趙菁華和珊珊倆人都清楚,一日不告訴珊珊真相,雙方都沒有重歸孺慕的可能。
而那一天到底生了什麼,只有寧文泉知道。可是寧文泉卻把這事當做了一生的禁忌,不論後來寧靜怎麼旁敲側擊也無法幫珊珊問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十年來一直縈繞心頭最深處的問,那個讓自己排斥外人,排斥一切的疑問突然在今夜有了回答。這種不知道是驚喜還是震驚的感覺讓珊珊一下子愣住了。
她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對這個結果該做出什麼反應。
她沒有暈過去,也沒有從內心的混亂中醒過來。就這麼愣愣地看著一個方向呆,原本美麗有神的雙眼已經變的無神,焦點已經散開,彷彿一切都是虛幻。
寧靜也愣了,但是她最快反應過來。騰的一下就撐著沙跳了過來,扶著珊珊,同時另一支手已經抄起了茶几上的插花瓶。
“媽的,姓嚴的,你再說一遍?是你殺了叔叔阿姨?”
這幾乎是費勁全身力氣的咆哮沒有讓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嚴楠醒來,卻讓珊珊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眼神也慢慢聚齊了。
“小靜。。。。。。嗚嗚嗚嗚。。。。。。”
回過神的珊珊第一時間的反應不是瘋狂的撲上去想要去對付嚴楠,而是死死地摟住了身邊的寧靜,用力撲在寧靜的肩膀上,使勁地哭了出來。
寧靜從來沒有看見過一向淡然,對任何事情都是一副處事不驚模樣的珊珊如此用力,如此用心的哭過。
而且哭的是那麼暢快淋漓,那麼沒心沒肺,那麼欣喜若狂,又是那麼肝腸寸斷。。。。。。
幾種原本矛盾的情緒竟然在這一時之間都表達了出來。
“哭吧,哭吧。這場痛哭你憋了十年了,好好哭出來就好了!”寧靜用力的摟著珊珊的腰,心底也在哭泣著對珊珊道。
“哭出來,你所承擔的一切就都過去了。。。。。。”
只是,寧靜反而把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