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在上海不敢出港;南方陸軍有陳水邊和Y國人的牽制已經無法動彈,東北軍在北極熊的進攻下自保都困難,整個中華戰場現在就看明日的合圍一擊了。。。。。。”戈爾拿起桌上的香檳倒了兩杯遞給富郎基一杯,自信滿滿的道。
“可是,中華西南和西北地區的軍隊還沒有受到重創,歐洲遠征軍在新疆等地的進展緩慢,使得中華可以大量調動西北軍隊向其首都挺進。。。。。”富郎基接過酒杯,沒有喝。
戈爾眯了一口酒,呼著酒氣道:“那些已經不能影響到我們了,只要我們守住廊坊,遏制住山西河南等地的軍隊進入,那明日的攻擊一定可以奏效的。”
“但,廊坊的部隊似乎不是很多,我建議是否再向廊坊投駐軍隊?”富郎基想起在廊坊的軍隊是僱傭兵,為了更大的牽制住中華軍所以建議道。
“嗯,軍事我不懂,你和廖金斯好好商量著來處理吧!”戈爾舉杯示意富郎基喝酒,自己先喝了。
對於這句話富郎基只有心裡苦笑一聲了。
這個戈爾,不愧是一個天生的政治家,作甚麼事情都不留下把柄給人,當時突然的一擊卻能使自己的敵人失去抵抗能力。當初競選總統的時候就是這樣,本來默默無聞的他突然崛起,用醜聞和新異的執政理念打敗了其他競選對手,獲得了總統的寶座。這次對華戰爭,他利用了M**方對中華一貫的敵視和政界對中華越伸越長的手腳感到不滿的情緒,利索的發動了戰爭。可是從頭到尾M國民眾都認為這是軍方的主意,他戈爾只是被軍方“脅迫”才在宣戰書上籤的字。而他對軍方每次都說自己不懂軍事,可是經常能從他嘴裡說出一些獨到的軍事見解,其實是他自己怕戰敗,自己在民眾中的支援率下降而已。
說也奇怪,這個戈爾在總統競選前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公司經理,可是瞬間就能崛起,而且他的政敵也全部被他抓住了致命的把柄,全都被他一一擊跨,更特別的是他好像有用不完的錢。
眾所周知,M國總統大選可是燒錢行動,上屆總統選舉花費在7億美元左右,而他這次競選費用更是達到了18億的天文數字,國家安全域性盡了全力調查也無法查處他的資金到底有何漏洞,因為他所籌集到的資金全是透過正當合法的手段從一家家公司裡籌集到的。
與富郎基會見完後,戈爾又緩步走到了地下堡壘的深處。還是那個房間,還是那股昏暗,還是那點點的螢火。
“嗯,進展的怎麼樣?”電子合成音發出了難聽的噪音,奇怪,這個聲音里居然有一絲感情的波動,顯得興奮。
“一切都在您的計算之中,中華估計很快就會投降了!”戈爾恭敬的道。他不得不恭敬,他競選總統的資金和對華的戰略方案可以說全都是這個人給予的。
“嗯,密切關注西北方向,那裡是否有大規模的軍隊調動,同時給我調查一個人。”
“您說!”
“這個人是中華軍隊裡的一個小卒,名字叫秦旭!別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哦!”戈爾一點也不奇怪,這麼多年來,已經不是第一次從這個人這裡接受這種任務了。“那,查到這個人以後該怎麼處理?”
“哼,查到他之後可以的話將他抓住,不能的話,盡全力將他剿殺,哪怕動用所有軍隊!”電子合成音裡的冰冷殺意頓時讓戈爾也感受到了恐慌。
“是!”戈爾退了出來,身上全是冷汗。真不知道這個叫“秦旭”的人怎麼得罪了這個跟神一樣神秘的人,找死活該!戈爾都有點憐憫“秦旭”了。
坐在軍車上的秦旭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使勁揉了揉鼻子,心想:“誰在想我!”
他當然想不到,自己已經被M國總統下令為第一要殺的人了,仍茫然不知的跟著歐陽雲飛往廊坊趕。
“昨晚感冒了哇?”歐陽雲飛就坐在他旁邊,遞給他一張紙。
“也許吧!或許是有女人想我也不一定!”秦旭打趣道。
他可不敢跟他那些三連計程車兵坐一起,怕他們就問他那些問題。經過清點,三連還剩下三十七人,十一人重傷。這些重傷員包括指導員郭名譽在內,全部讓營部的醫護人員進行統一管理,留在前南昌。剩下的二十六人秦旭讓他們集中在後面的裝甲運兵車裡。
前南昌離廊坊不過三十分鐘的路程,雖然不要守衛前南昌,但是也不能放棄。歐陽雲飛將這裡作為後方基地,而戰鬥人員則前都開赴廊坊市。
在途中,歐陽雲飛問秦旭怎麼認識風語者的時候,秦旭含糊的說可能是上面的密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