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竟漸漸開始信了,呂擷英將將要開口問話,被孟約震得差點魂飛九天外的王醴終於緩過神來,搶先開口:“不是榮氏女。”
孟約攤手,面無表情地道:“王師兄這樣,真會錯失所愛的。”
也許是孟約臉上的篤定,也許是她語氣裡那股子叫王醴怎麼聽怎麼彆扭的語調,又或許是壓在心底太久總要找個突破口噴發出來,這一刻,王醴竟沒能壓制住脫口而出的話:“我心慕阿孟。”
孟約沒當真,她心裡想:說中心事,所以惱羞成怒哦?
本來還在想“嗯,阿意還是很有可能的,怪不得說配不上,是有點”的盧昆閬,忽然聽到這神來一句,原本平靜無波的表情完全碎成一片一片,每一片上都寫著“這不可能”四個晃眼的大字。
呂擷英: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還有一個別的阿孟?
“你說的……是年年?”呂擷英和盧昆閬都難以置信,夫婦二人同時都有種“我們操碎了心,結果你給我們來這個”的不可思議。
孟約整個人都仍還在震驚之中,壓根沒去緩過來。
王醴點頭時,孟約也看到了,她滿目痴怔地收回視線,整個人恍恍惚惚到快破碎虛空而去:“可……是……”
可是什麼,孟約也不知道,在現代她也不是沒談過戀愛,沒交過男朋友的,可真沒現在這情形給她的衝擊大,大到她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呂擷英盧昆閬再次對視一眼,不管信不信,這時候都該退場,說實話,他們也得到後邊去緩緩再說。這訊息仿如晴空外劈落九天雷,而且之前一點痕跡沒有,盧昆閬:“重崖可藏得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