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坐下的是林莠,然後孟約就和呂擷英一起,看兩大賭神跟開掛一樣的賭技。她們還很快調對頻率,一致對孟約和呂擷英放水,專懟對方。呂擷英偶爾還能糊到一把,孟約是別想了,兩大賭神不可能放牌給她,呂擷英倒是偶爾放牌,但孟約就是有完美避免糊牌的技巧。
大半個上午過駢,林莠和宋慧芝女士仍然相持不下,她們幾乎沒有輸贏,反倒是孟約小小輸了點錢,結束後孟約點了點碎銀,感嘆道:“今天居然沒輸太多。”
呂擷英:“我掙了快半兩,果然,我和年年打牌,還是能贏的。”
宋慧芝和呂擷英中途要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孟約和林莠繼續砌牌,牌砌好後,那二位還沒回。朱既彰卻和朱載宥朱載寬叔侄一道過來,三人自不會坐到女眷堆裡來,但,孟約卻看到了林莠對朱既彰的情。這並不是從眼神表情裡看出來的,而是從臉上,如果說林莠方才臉上的光如同珍珠一般,那麼在朱既彰出現的瞬間,那光就變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止是米粒之珠不能明月相提並論,拳頭大的也不行。
孟約假裝沒看到,可她的假裝,能手撕男女主的林莠怎麼可能看不破:“阿孟,我曾有機會嫁給周文和。”
孟約:不好意思,請你再說一遍?
“曾經,周文和便是我的執念,我也一直以為這執念會伴我一世,但卻並非如此。人的一生何其漫長,總會有更大的執念,把之前的壓下去,讓之前的種種變得不值一提。”
“所以,我拒絕了。”
“既使不能與至愛相伴一生,在有選擇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