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肯定是你們記錯了,在那種情況下,很容易把方向弄混。我這就去其他的牆去看一看,等找到那個缺口,我就喊你們。”
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去問Shirley楊:“Shirley楊,你說咱們是不是真的像胖子說的那樣,記錯方位了啊!這個牆根本就不是我們之前跳過去的那個牆啊,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一看這個牆上斑駁的樣子,肯定是已經被封死很久了,不像是之前被人趁機修理過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Shirley楊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也很是費解,如果按照方向來說,咱們都記得是這個方位的這面牆,可是為什麼現在這面牆竟然沒有缺口。難道真如胖子說的,咱們兩個都記錯了嗎?可是這種可能性真的太小了啊,真的太小了。”
我和Shirley楊正說著,胖子這時候一步一顛地繞了一圈跑回來了。“老胡,老胡,‘呼呼呼呼’,真他媽的怪了!這道觀根本就沒有一面牆像你和Shirley楊說的那樣有缺口!”
聽了胖子的話,我和Shirley楊一陣發矇,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真他媽怪了!
“對了,老胡,你還記得之前你跳出這個道觀的時候,手被牆上的木楔子劃破了嗎?”
“我當然記得啊,這個木楔子,就是插在牆上的……木楔子也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
Shirley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緩緩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那天,根本就沒有進到道觀裡面去!”
我愣愣地看著Shirley楊,並不知道她講的道理在什麼地方,只能問道:“這話怎講?”
Shirley楊看著我和胖子一臉迷惑的樣子,接著說道:“你們還記得咱們都碰到的那個黃皮子嗎,這個道觀裡面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它不讓我們進去,就故意迷惑我們,阻止我們。那天的那個道觀肯定也是它透過幻象創造出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胡,你先把你手上的那個我給你包紮的繃帶拆開。”
我聽著Shirley楊說的話,將信將疑地把手上的繃帶一層一層地解開。隨著繃帶的脫落,我看到了我不敢相信的畫面,手上哪裡還有傷口的影子,連一丁點兒的傷痕都沒有,因為根本就沒有受傷!
“真奇怪了!我明明是跳牆出來的時候劃到了手啊,現在竟然不但沒有傷口,連傷疤都沒有!這難道也是黃皮子給咱們下的幻象嗎?”
Shirley楊看了看我,繼續說道:“對啊!其實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終於知道了,老胡,你好好想想,咱們從缺口跳進去的時候,你看到那根木楔子了嗎?”
聽Shirley楊這麼一說,我低下頭仔細地回憶,“好像真的沒有這根木楔子啊,因為咱們跳進去的時候很順暢,如果有這根木楔子的話,我應該會小心的,而且跳出來的時候也不會讓自己劃到了。”
“這就對了,因為那個時候咱們跳進去的時候,這根木楔子,根本就不存在!”
胖子在旁邊,看我和Shirley楊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免著急,也搶白說:“那為什麼黃皮子要故意等你們出來的時候安排這樣一根木楔子在牆上呢,又為什麼要讓老胡劃到呢,這真的很奇怪啊不是嗎?”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並不明白為什麼,現在我猜,這是黃皮子故意讓我們覺得這幻境真實的一種手段,如果不這樣的話,它怕我和老胡會起疑心,會發現真相,然後進到它不想讓我們進去的三清觀裡。這種伎倆就像我們上學的時候裝喉嚨生病,會故意咳嗽很多聲、故意地吐痰來讓別人注意,其實真正生病的時候並不需要咳嗽那麼多聲也並不需要吐那麼多口痰,這不就是典型的例子嗎?”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樣子,這個黃皮子也真夠狡猾的,能製造這麼大的幻象出來,那這個黃皮子的功力也較深了,咱們一定要小心才是!”
“怪不得胖爺著了它的道了,要不以胖爺這麼深厚的功力,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能被這小小黃皮子給迷住,簡直胡鬧!”胖子趕緊接話說道。
“嘿,現在某人倒是精神上了,還不知道誰當初磕頭磕得頭破血流的樣子呢,躺在地上我和Shirley楊兩個人費了老勁才給拖回去的,平時總說‘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這次咱們王凱旋同志怎麼就差點兒讓紙老虎給吃了呢?哈哈哈。”
胖子被我這麼一搶白,自知理虧,登時憋得臉通紅,說不出話來,只能不停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