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退後了幾丈有餘,我看他們已經處於範圍之外,就著手要拉這扇門了。
我正想伸手去拉,聽見Shirley楊在後面喊我:“老胡,接著。”我回頭一看,Shirley楊給我扔來了一副高聚分子防毒手套,我領會了她的意思,把手套戴好,雙手就去拉這扇門的把手,可是任憑我使了吃奶的勁,這扇門也紋絲不動。
我觀察了一下這扇門的構造,看上去並不是那種很厚重的結構,我從揹包中拿出小刀,開始刮門縫隙裡面的鐵鏽。過了沒多久,我把門縫和連線處的鐵鏽能夠刮掉的全部都刮掉了,再次戴上手套,拉住鐵門的把手,我一吃力,“吱”的一聲響,這扇鐵門,就這樣被我拉開了。
鐵門被拉開的時候,我的精神保持高度緊張,生怕因為這鐵門的開啟觸動了什麼機關,讓我們三人再次陷入危險境地,不過所幸的是,在我拉開這扇門的同時,並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我一使勁將整扇門全部拉開,頓時,一個黑黢黢的入口伴隨著強烈的海腥味出現在我們眼前。Shirley楊和胖子看到這邊沒有什麼危險,也都跟了上來。我們把手電往洞口裡面照過去,裡面竟然是一條狹窄的棧橋。棧橋的兩邊是腥鹹的海水,我們用手電照過去,這條棧橋約莫有五百米長,棧橋的另一端也是一扇門。
“這他媽裡面究竟是什麼構造,怎麼一扇門接著一扇門的,究竟當初是誰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