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幾秒後“哐當”一聲,桌上酒杯被砸,酒水濺了他倆一身。
方才還在忘情吹噓的男人當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怒不可遏道:“操!你幹什麼!”
“不好意思,手滑。”梁銳希在邊上笑陰惻惻地笑。
男子看出梁銳希眼中的挑釁,盯著他的臉瞅了兩眼,很快也認出來,笑出聲道:“原來是你!”
梁銳希掃了一眼他下面,用他才說過汙言穢語回敬道:“都溼透了,要不要脫了,讓小爺看看你後面有多厲害?”
“你!”男人顯然經不起這種侮辱,掄起拳頭就朝著梁銳希揮了過來。
梁銳希眼疾手快地扣住對方的手腕,接著用力一拽,提膝重重地頂在對方“引以為傲”的部位。
“啊——!”男子慘叫一聲,捂著那地方跟個橡皮人似的軟倒下去。
他朋友想過來幫忙,也被梁銳希飛起一腳踢中了腹部,當即抱著肚子大退一步。
酒吧不大,現場的騷亂讓顧客都有些驚慌失措。幸好蔣晟及時出聲兒:“鬧什麼鬧什麼!”他身子壯實,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嗓音洪亮粗獷,這一吼當真是氣勢十足。
小丁聞聲也第一時間從倉庫裡拎了兩根鐵棍,一根遞給蔣晟,另一根想遞給梁銳希。
梁銳希擺擺手,揚聲道:“沒事,我手滑不小心碰了這人的桌子,這倆人就要對我動手,來者是客,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識相的就立刻給我滾蛋,不識相的話……”
不用他多說什麼,蔣晟和小丁就抓著鐵棍從吧檯那邊繞了過來,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後,跟倆護法保鏢似的。
兩個男人見形勢對他們不利,神情動作滿是防備,其實仔細想想,是他倆先當著正主的面說那種話,也佔不著理,但那男的總歸是咽不下這口氣,罵罵咧咧地爬起來,走之前還朝著梁銳希“啐”了一口,嘲諷道:“裝個屁裝!不行就是不行!”罵完像是怕蔣晟和小丁掄著鐵棍揍人似的,火速跑了。
蔣晟叫小丁收拾了桌子,又公開表示今晚所有酒費打八折,很快安撫了在場的其它顧客。
等風波過去,蔣晟才問梁銳希:“怎麼忽然就動手了?你跟他倆有私仇?”
“沒什麼,就是看不慣。”梁銳希當然沒好意思說實話。
他太陽穴突突直跳,儘管已經出了一通氣,可心裡仍憋得慌,抓起酒杯又喝了口悶酒。
蔣晟在邊上不明所以地感慨著:“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