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了的庶子,關係也不密切,給一些銀子也就是了,害怕耽誤大哥的仕途,可能有關係,但是寧家還有族老呢?
寧家的規矩難道都是擺設不成嗎?
平萱找他們也只是瞭解情況,將今年的他們帶來的銀票收了以後,也問起了族裡的一些情況。
這麼一問,平萱更起疑了,平萱當初的綠菜,她定的章程沒有改變,這是平萱能想到的。她離開以前還是諸多都想到了,不過老太太的進京,估計照看的人手就更少了一些,綠菜那邊反正當初就全部交給宗族了,至於其他的,平萱只要每年的銀子不變,剩下的就不想了。
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族裡對寧安成的很多做法都沒有疑慮,就是騙了不少人也沒有人敢於反抗,這倒是有點奇怪了。自己印象中的寧家應該不至於如此啊!
很快平萱的疑問就有了解答。
韓氏來了。
“三弟妹,算是謝謝你了。”韓氏是真心感激。
“大嫂說的,咱們都是一家人,濟南那邊一直蒙你幫著照看,難道我還要一直找大嫂說謝謝嗎?”
平萱的話語讓韓氏也笑出了聲。
“三弟妹,你不知道,這幾年嫂子日子過的也還算是舒服,本來你大哥進京應該是好事一樁,全家團聚了,我又當婆婆了,就等著抱孫子了,可是偏偏二弟。”
平萱就知道韓氏肯定會說出一些內情出來的。
果不其然,韓氏的一番言語讓平萱算是明白了過來。
寧安成不知道怎麼的搭上了慶王爺的路子,那幾年混得是風生水起的,不僅賺了不少錢,而且認識的人也多,寧家很多人都沾了光。
當時寧安成真是得意極了。
但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新皇登基以後,慶王爺的勢力明顯下降,就這樣,寧安成的銀子也沒有少掙多少,真的困境來自於去年,王爺當初的不少黨羽都已經獲罪了,那個張姨娘就是青州知府的族妹,青州知府一家都已經獲罪了,寧安成走的這條路子所有的產業都被收去了。
已經有人跟寧安和打了招呼,你這個弟弟牽扯的還不算深,希望他能管著點,不然寧安和的前程也堪憂。
“張姨娘拐跑了所有的錢財以後,二弟要把文蘭嫁給一個行商來換取銀子。咱們寧家的女兒,就算是庶女,也不能這樣隨便的打發了啊!所以娘就乾脆做主,拿了一部分銀子,算是還了債,娘也怕二弟還有什麼牽扯,生怕日後我們都不在山東了,二弟做出什麼來,萬一有事,就是整個宗族的事情了,所以乾脆把他掬在眼前。”
平萱知道了,新皇登基以後,開始沒有打壓慶親王,但是皇位一坐穩以後,就開始有所行動了。
不用過為什麼要瞞著自己呢。
平萱問了出來。
“聽說濟南那邊原來慶親王的一些人有什麼動作,娘擔心有個萬一,就跟族老商量了,讓我們全部進京,名義上走的就是我們,二弟他們可是被派了出去。一路上都是坐船來的,所有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就是害怕有什麼事情發生,好在一路平安,進京了以後,總算是能把心放下來了。”
韓氏還有些後怕的拍了拍前胸。
平萱倒是有些不以為然,大嫂所說的就算真有其事,估計也不能成事,起兵那是肯定不會的,但是逃竄等倒是有可能,不過平萱也隱約的聽文淵提過朝廷暗地裡已經有所行動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總是不會錯得。
“大嫂,你不要怪我開啟天窗說亮話。”
韓氏一聽平萱鄭重的言語,知道她有話要對自己講。
“三弟妹,你有話直說。”
“大嫂,咱們早已經分家了,二哥一直住在你那裡也不合適啊,雖然現在是不得不如此,我想明天咱們還是去問問大伯父,我在讓文淵去從世子那裡打聽打聽,也許大嫂的擔心是多餘的呢。”
韓氏一喜,“三弟妹,你是不是有什麼訊息。”
韓氏也瞭解平萱,能這樣說,應該是知道一點的。
“大嫂,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好像事情沒有你說的那麼大。”
韓氏雙手合十,也不知道是稱呼這阿彌陀佛還是無量天尊的,估計是將全天下的神佛都感謝了一遍。
“三弟妹,有你這一番話,我總算是能把一顆吊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了。不過給你大哥傳話的人是誰啊!”
平萱一怔,這她怎麼可能知道。
“大嫂,我這……”
韓氏也清楚自己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