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一沓錢,當時她還以為弄錯了,但是看了看收信人的地址和姓名確實是寫的是她的名字。
後來,每隔一個月都會收到一筆錢,從來沒有間斷過,她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曾經旁敲側擊的問過柳葉,可是看柳葉的反應,就知道肯定柳葉並不知情。她沒事就琢磨著這件事,但是一直也沒弄明白這筆錢是誰寄來的。
“啥?寄錢?還有這事兒?是不是董喜郵來的啊?”大牙嘴快,率先出聲問道。
老太太搖了搖頭,對我們說,她也想過。不過實在是沒法相信,要說一晃都快三十年了,一直都是音訊全無,怎麼會突然無緣無故的就冒了來出,還寄來錢呢?說到這兒,老太太又嘆了一口氣,告訴我們,她家根本沒有別的親戚朋友,不可能是親友寄的,這件事鬧的她也是心亂如麻,這錢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想起來,覺都睡不踏實。
這事倒真是奇了怪了,都說天上掉餡餅是想美事,沒想到還真有這天上往下掉錢的?
我心裡一陣翻騰,難道真的是董喜?可是為什麼他不打個電話或是說清楚呢?難不成,他成家了,有難言之隱?又覺的對不住柳阿姨,這才打聽到住址後,時不時的給寄些錢,求個心安?讓心裡能好受些?這也太神秘了,還真讓人一時之間猜不透。
我突然想起一事,就問柳阿姨,那些信封還在不在?
柳阿姨連連點頭,告訴我們,所有的信封她都沒扔,說著站起身來,在櫃子裡摸了半天,這才掏出個紅布包袱,開啟後,遞給我們一沓子信封。
我們把這些信封都鋪開之後,看了看郵戳,竟然是北京發來的。
仔細再看了看,不免都傻了眼。這些信封上的郵戳竟然都不一樣,很明顯是從不同的郵政點發出來的。真沒想到這個人做事還這麼謹慎,不過越是這樣,倒越是顯的有些可疑了,越發有些神秘了,這人究竟會是誰呢?有什麼目的呢?為什麼要寄來錢呢?
大牙看了半天后,皺著眉頭,擺用手扒拉了一下這堆信封,戲言稱,這都趕得上諜戰片了,比餘則成都鬼道,這人可真不簡單,有做間碟的潛質。說著說著,大牙突然盯著柳葉看了看。然後問道:“妹子,你家裡的地址都有誰知道?”
柳葉一愣,皺著眉頭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告訴我們,她並沒有和別人說起過她家裡的事情,更別提地址了,應該不是她的朋友。
柳阿姨掃了我們一眼,無奈的笑了笑:“不怕你們笑話,這事我想過不是一遍兩遍了,甚至都想過佛祖顯靈了,呵呵,不過我有種直覺,覺的寄錢的應該就是董喜,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到還會有誰了。”
柳葉聽完後,冷哼了一聲:“居心叵測……”
老太太一聽柳葉這麼說,衝柳葉嘆了口氣,打斷了柳葉的話,讓柳葉不能這麼說,董喜那個人她很瞭解,要不是有什麼難處或是當初碰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失信的。也有可能是現在他也有了他的家庭,不想因為這件事打亂雙方現在的生活,所以才會匿名寄些錢來,她也只能這麼想。
不過,要是說,搶珠子的人是他,肯定是不可能的,他真要是想要這珠子,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來要,而犯不上自己犯法去搶,他不是那樣的人,這事絕對不可能。
老太太這麼說也不能怪她,她一直以為我們說被人盯稍,是為了搶這珠子呢。恐怕她做夢也想不到,這珠子真正的價值並不在珠子本身,而是背後隱藏的秘密。但是這事也不能和老太太說,說了也只會讓老太太更擔心。
老太太說到這裡,打量了一下柳葉,慢慢的摩挲著柳葉的手:“葉子,這事不能怪媽,我也不是故意要瞞你,只不過不想讓這些陳年舊事牽扯你,要不是你們出了事,我本來打算這輩子就這麼的了,也就不說了。”
柳葉聽她媽這麼說,也不好說什麼,抱了抱她媽,告訴她媽沒關係,她理解。
我一直都感覺這董喜似乎哪裡有些問題,猛然間,我一下了就想起了一個人,心裡面自己琢磨了一番,越想越覺的就是這麼回事,這董喜估計整不好就是董三爺!
和董三爺說話時,聽董三爺說過,他好像自稱叫董百喜,董喜,董百喜,名字這麼相似,很可能就是一個人。而且董三爺也說過曾經下鄉的事兒,雖然沒細問董三爺是在哪裡下的鄉,插的隊,但是估計應該也是在東北。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所有的問題都迎刃而解了,珠子和令牌也就好說了,老五廉貞、老六武曲、老七破軍的珠子本來就在多爾袞的手上,傳到董三爺手上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