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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喘著粗氣,衝我晃了晃腦袋,氣還沒喘勻就開始崩坑:“嘿,要說你們這體力,還真不是埋汰你們,剛跑几几步啊就累的跟水牛犢子似的,就這素質……有待提高啊!”
我不屑的瞟了一眼大牙,衝他一呲牙:“你別做手術不打麻藥,咬牙硬挺了,你自己還不也是一樣,頭髮跟牛舔地似的,都是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得了!”
我倆沒事就抬槓,相互埋汰,柳葉早就習慣了,在旁邊只是笑,也不吱聲。
大牙眉頭一擰,衝我撇了撇嘴:“啥?半斤八兩?切,你還敢和我比,我大興安嶺耍過刀,長白山脈輪過鍬,烏蘇江畔跳過健美操,松花江底把魚撈,還……”
大牙正說著的工夫,我們突然就聽到一陣轟鳴聲由遠及近,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聲音很快就變得清晰起來,最初像是老牛在低吼,慢慢的就像是萬馬奔騰,嘈嘈雜雜,聲響極大。大牙也不吱聲了,和我們一樣,屏氣息聲,側著耳朵仔細聆聽。
柳葉聽了一陣後,臉色“唰”地一下子就變了,左右看了看我和大牙,聲音都有點兒發顫了:“胡……胡哥,我聽著怎麼有點像……像是洪水的聲音!”
“啥?洪水?”大牙一下子就呆住了。
柳葉看著大牙,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顧不上別的,趕緊跑到了門口,用手電往聲音源的方向照了照,就覺得聲音越來越大,但是光線的盡頭處也沒有看到有水。
難道是柳葉判斷失誤了?
我自小就在東北長大,吉林省這地方百年都不發一次水,所以打小就對洪水沒啥認識,防洪防汛根本就和生活不沾邊。離我家最近的河就是那條東遼河,打我記事想。最深處也不過齊腰深,活了這麼大,也沒見過洪水是啥樣。
我心裡正自己瞎琢磨的時候,突然就感覺腳下的地面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就像是地震一樣,全身都跟著抖個不停,而且一股寒風同時吹了過來,溫度極低,身子不由的就打了一個冷戰。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