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中的要麻煩,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立春抬頭看了看天,又瞅了瞅腳下這片地,突然間盯著地面看愣了神,眼珠不措,一動不動,就好像看到了金子似的。
我也是一愣,下意識的跟著往下瞅了瞅,可是除了土和泥巴,啥也沒看見。心裡有些納悶,難不成立春還有陰陽眼的功能,左眼看人,右眼看鬼?這可有點懸了吧?
我挑了挑眼眉,有些不解的問立春:“立春,瞅啥玩應瞅的那麼入神?”
立春一怔,這才抬頭看了看我,然後指著西南那片的水窪衝我說:“來亮哥,你看剛才的這陣暴雨,地面上根本就沒有存住水,都滲進了地裡去了,可是你看那邊的水窪,怎麼這麼大片地方就那塊兒有水窪子呢?”
順著立春的手指的方向,我抬頭看了看,果然,十幾米外有一片白色,看樣子是確實是水窪反射的月光。
在農村打小長大,夏天一下雨,村子裡的路就濘的沒法走,到處是水窪子。如果晚上走夜路,是不能打手電的,如果打手電走夜路,肯定會踩進水窪子裡,把褲子弄髒。所以都是關了手電,摸著黑走,看到白的就是水,黑的就是路。儘管這麼走,肯定不會溼了鞋。
立春說的不假,別處的水都滲到地下去了,唯有那塊兒的水形成了水窪。水不往下沉,難道是地下有東西?
我正尋思的工夫,立春突又指著腳下說:“來亮哥,你看腳下的洞,這麼多,像不像是蟲子洞?”
這時候柳葉和大牙也圍了上來,聽立春這麼說,也都低頭仔細的觀察起來。
如果不是仔細的看,這黑燈瞎火的還真難發現,剛才的雨水把表面的灰土都沖掉了,低頭仔細看,果然地面上就像是用釘子扎過似的,每隔幾厘米就有一個窟窿眼兒,洞口不大,只有五毫米粗細,但是極為精準,幾乎每個洞都這麼大,就像是有人故意扎出來似的。
我們一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