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子,相當於隱身差不多,然後又可以分子重組,重新組成形體,和你說的這理論差不多一個道理吧?真要是這回事,可真就有些複雜了。”大牙聽完柳葉的話,忍不住也在旁邊感慨。
我把手裡的菸頭在地上擰滅後,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什麼不可能,不要用人現有的認識就輕易的評判每一件事物,科學也只是一個階段上的‘科學’,不是永恆的真理,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多的是,不也都照樣存在嗎?”
這麼一說,大牙立馬沒動靜了,他心裡可是明鏡似的,就他中醫裡的那一套,什麼針灸、推拿、穴位、經絡有哪一個能用現在的科學解釋的通呢?但是中醫這幾千年來不還是照樣看病治病。
柳葉垂頭想了半天,突然抬起頭來,眼眉一挑,歪著腦袋問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鬼樓重現呢?鬼樓一旦重現,我們就知道八角明樓的位置了,事情不就好辦多了嗎?”
我只能苦笑,柳葉說的是對,但是關鍵就是我們也是瞪眼沒轍,要想讓這鬼樓重現,溝通陰陽,那談何容易。
就在我們撓頭犯難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個人,隨之喜笑顏開,興奮的瞅了瞅大牙和柳葉,然後迫不及待的說:“我想了,有個人還真備不住有這本事!”
“誰?”大牙和柳葉都有些驚訝。
我拉長音調,一板一言的說道:“立……春!”
“小神婆啊?夠戧吧?上次差點都給她整吐血了,就她那小體格子,我看懸啊!”大牙一聽我提立春。心裡有點沒底。
柳葉只是聽我和大牙說起過立春,但是並沒有和立春接觸過,所以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打量了打量大牙,然後又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
其實薩滿巫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