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4)

小說:東北謎蹤 作者:蝴蝶的出走

們看。我和柳葉歪頭一瞧,果然,封底內頁上也有幾個方塊字,很明顯也是那種“女真小字”,和洞穴內看到的字型基本上一樣。估計是上次我看時沒有留意,直接給越過去了,這次才注意到,要不是大牙先前有些印象,就這種幾個符號真像是淘氣的孩子後畫上去的。

柳葉衝我們點了點頭,肯定這是女真小字,而其中那個字元就是葉赫那拉氏的符號。雖然筆體有些差異,但是還能認得出來,我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後,柳葉很認真的把這頁紙翻拍了下來。

我把族譜又小心的合上後,鄭重的交到了古大叔的手裡,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問老古頭:“古大叔,您家以前的滿姓是什麼,知道嗎?”

老古頭接過族譜,搖了搖頭:“嗨,這個真不知道,誰還記得啊。”

“哦,也是。”我附和了一句,苦笑了一下,看來這老古頭真不是裝的,估計他知道的還沒有我們知道的多呢。又接著聊了幾句別的,我們就準備要告辭了。

就在我們要告辭時,突然聽老古頭說老孟家的那個孩子前幾天摔壞了,正在家躺著呢,好像摔的不輕。

老孟家的孩子?孟星?猴子?

我趕緊追問了幾句,果然,猴子出事了。

老古頭也說不太明白。我們匆匆的出了門後,在村西頭的小賣店買了些水果罐頭和別的吃的,裝了一大包,就去了老孟家。

推開了孟大爺家的院門,走上那條紅磚甬路,西邊牲口圈裡的騾子和馬見我們進院後,不安的左右晃動著腦袋,原地不安的踱著步。

進了正屋,看見猴子正鋪著個褥子,無聊的躺在炕上,卻不見孟大爺的影子。

猴子見是我們來了,眼睛瞪的溜圓,好像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看清真的是我們後,呲牙咧嘴的爬了起來,衝我們嘿嘿的傻笑。

我把給他買的東西推到他跟前,讓他先吃著,然後才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受傷了。

猴子看著眼前的小食品,眼巴巴的,但是沒有吃,聽到我問他話,這才對我們說:“前兩天,我和三驢子還有小賀去‘韭菜地’整‘酸沫漿’吃,後來到旁邊的‘局寨子’玩,一不小心掉到菜窖裡,崴了腳,走不了道了。”

“‘酸沫漿’?”柳葉不解的衝我和大牙眨了眨眼睛。好像沒有聽說過這是什麼東西。

我衝柳葉笑了笑,告訴她,“酸沫漿”是我們這邊的叫法,其實是長在野地上的一種草,嚼起來酸酸的,生津止渴,農村也沒有啥吃的,小時候每到這時候,春暖花開了,都是幾個人一夥到荒甸子上找各種野菜吃。

野地裡除了苣茉菜和婆婆丁這些可以挖回家當菜吃的野菜外,還有一些可以當成零食,什麼山姑娘,山葡葡,野小蔥啥的,但“酸沫漿”是大家公認的最好吃的,開胃止渴,也只有開春這一陣比較嫩,汁也多,過了這個季節,就老了,乾巴巴的,也沒法吃了。

柳葉聽我說的很是新鮮,看那眼神對這種野菜很是嚮往。恨不得也去找幾棵去嚐嚐。其實這種野菜現在再吃未必有我形容的那麼可口,只不過小時候對這個印象太深了,一提起來至今都是滿嘴流酸水。

大牙拍了拍猴子的腦袋:“猴子,你們去的那‘韭菜地’在哪嘎兒啊?什麼‘局寨子’啊?咋還整出地窖來了?”一邊問著,大牙一邊摸出袋薯片,撕開後直接遞給了猴子。

猴子接過薯片,一邊“喀吧、喀吧”的吃著,一邊告訴我們,“韭菜地”是村東頭五里地左右,是塊荒甸子,甸子上有兩個墳包。聽說是以前有個老頭和老太太在那裡住。後來死了之後就埋在那裡,活著的時候,老頭和老太太在園子裡種了很多韭菜,死後,這塊地沒有人耕種,後來這塊荒甸子就被叫做“韭菜地”。

而這塊地能有他家的院子那麼大,四周都是苞米地,裡面每年都長很多的酸沫漿,他們年年都去那裡採酸沫漿吃。“局寨子”就在韭菜地不遠的地方,在一個土嶺子上,裡面都是些破牆碎瓦,地方不小,不知道是幹啥的。

我們正和猴子聊著,院門一開,孟大爺給猴子抓藥回來了。

剛一進屋,見我們幾個坐在屋裡,一下子有些愣住了,過了好一陣才醒過神來,一個勁的問我們咋過來了。我們告訴他是來找古大叔有點事,聽說猴子受傷了,才過來看看。

孟大爺一擺手:“看啥看,半大小子沒個老實氣兒,瞎淘,腳崴了,去村裡衛生所看了,吃點紅藥就行了。”

大牙看了看猴子的腳,腳面上腫了一個很大的包,大牙用手不斷的按了按,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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